我和丰芽谈话的时候,门口又传来敲门声,有人在催促丰芽去广场。我和丰芽暂时把谈话放到了一边,一起向广场走去。
到了广场,发现这里已挤满了人,村寨的男老全都集中到了这里。在广场中央的木台上,绑着十几个男人,其中就包括昨天和我说话的老赵。
我在人群中发现了神婆的影,站在人群中央,被一大群苗族人围着。我朝林佑使眼,让他走近去观察。我们已知道神婆背后有人控,那自然要看看是如何被控的。
我眼睛看向了木台上。木台上的老赵也在台下搜寻着我的影,终于他和我的眼神对到了一起。看到我还好端端地站在人群中,老赵希顿时落空了。他还指我能救他,现在看来是指不上了。
我倒是想安他几句,可是这么多人,哪里有机会。我朝他摇摇头,意思是说:你不要着急,我会想办法的。
谁知老赵完全会错了意,看我摇头,以为我已放弃了。顿时咧开嗓子痛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大道:“我还不想死,我还不想死。”绑在他旁边的一个瘦的男人道:“老赵,你哭什么哭!大老爷们,死也要死得有尊严。”
被绑在的男人里还是有几个骨头的男人的。台下的男人看着台上被绑起来的同伴,心复杂,有的低下了头,有的跟着泪闪动了起来。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大声抗议这种不公。
“大家都静一静。”一个苗族人高声道,台下的人群立刻安静了。那个声音继续说道:“梅朵家的有话要说。”
苗族村寨人占主导,在村寨里又分三个姓氏:一个是梅朵家,负责村寨的安全,惩罚盗逃跑之类的事也有们来做。另一个是丰芽家,负责村里的生产,资的分配。另一个则是完全又年轻孩们组的,是村寨里面负责文艺和生活后勤。
苗家村寨,神婆是人神一体的,会出现在人群里,但不参于体事务,只有分配男人的时候,为了避免争端才站出来主持一下。大体上,村寨的权利是由丰芽和梅朵两个家主持。
丰芽虽然和梅朵家平起平坐,但却不好干涉们的事务,甚至要刻意避嫌。还有一个关键的事,梅朵家跟神婆走的更近,神婆的安全,神婆有什么事都是先找梅朵家商量。丰芽虽然负责神婆的生活起居,但却很能与神婆流。
也正是因为这个,想要了解关于地的详细况就难上加难了。尽管如此,这些年还是搜集了不报,甚至看到了神婆法的模样,然后造了一个假的玉册法。
人群中,那个被称作梅朵的人走上台去,站在绑住的男人前面,中气十足地说道:“昨天,有人夜闯神庙被我们发现,接着我们搜查了整个村寨,终于将这几个贼人抓住了。他们不妄想对神婆不利,还计划逃跑。”
虽然这件事之前村寨的众人都已知道了,但听梅朵这么说,大家还是一阵唏嘘。梅朵继续说道:“对这种贼人,我们绝不能手软。”
底下立刻有人们大声好,当然也有人莫不作声,我想那应该是台上那些男人的苗族老婆吧!梅朵继续说话,无非是提醒剩下的男人们安分守己,不要妄图逃跑。我默不作声,看着林佑穿过人群悄悄靠近神婆。
忽然,我肩头被人拍了一下。我一回头见是赵军,他满脸怒容地说道:“刘印兄弟,你不是说要救人吗?要动手赶快啊!再晚就来不及了。”他一副跃跃试,想要冲上去救人的样子。
我赶按住赵军,悄悄说道:“你要相信我。千万别乱来,我有计划,他们不会有事的。”
林佑这时也挤着人群走了过来,他低声说道:“那个神婆确实被人用道法控,控的人应该在告诉看着这里。我暂时还没有找到。”
我点点头,既然有人控,就找机会拆穿他。我又压低声音问道:“我们有机会斩断对神婆的控吗?”林佑又摇摇头,说道:“那群苗族人把神婆看得很,我们没机会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