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不知多久,等我们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在苗家村寨外面了。我醒过来的一件事,便是寻找神婆给我的那枚玉佩,可是我到索竟然没有找到。
我急不可耐地到寻找。赵军则拉起失魂落魄的林佑说道:“赶开溜,再让那些人把咱们捉回去可就完了。”出生死都过来了,听赵军的口气,好像村寨的那些人比山里的人还可怕。
“刘印哥,我在你上啊!”陈筱雨的声音说道。我还是不能放心,陈筱雨在我上,可是那块玉佩却不见。
“我在你上啊!”陈筱雨又说了一遍,我才醒悟过来了,拨开自己的襟发现那块玉佩已挂在我脖子上了。
赵军招呼我和林佑开溜,我拉着林佑也不管什么东西装备了,能逃出已是命大了,赶找个安全地方才是要事。
我们已来到了苗家村寨的外围,正是村寨地口外的树林中。赵军对这里的路径还记得清楚,前面开路,脚程极快。林佑却双眼无神,走几步就停下来,还得我拉他一把。
这小子的初就这么无疾而终了,这段伤还真不是一天两天能恢复的。我从后山逃出来后,心同样复杂。虽然说没有找到复活陈筱雨的办法,但总算有点收获,可是同时也带来了更多谜团。
我和陈筱雨的前世究竟历了什么?这一切和鬼魔门又有什么样的联系呢?
我们正走在路上,忽然只觉得脚底下晃动起来,一阵轰隆隆的雷声,从后响起。我回头去看,只见后山飘起一阵烟雾,好像地的那种山头塌陷了下去。
神婆用最后的力量,重新将地封印起来,地下的亡灵和苗家村寨的都将埋葬在地底,不知道过几十年或者几百年有人在此挖掘到那里的时候,又会惹出怎样的乱子。
林佑看着后山塌陷翻腾的烟雾,眼中混合着悲伤和安。神婆会给阿悄和阿敏找个好人家脱胎,可惜他已再也看不到们了。
我拍拍林佑的肩部,不知道如何开口。林佑心底单纯,这样的人要不不动,动之后就再也无法释怀了,阿悄和阿敏恐怕会为他心中永远的痛。
我们走得离苗家村寨原来越远,赵军竟然吹起口哨了。我看着赵军的背影,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赵军对苗家村寨的回忆也绝对会非常深刻,那些风流韵事就不必提了,单说他娶了三个苗家新娘的事,就够他吹半个月了。
我们三个忍饥挨饿走了大半天,终于走出了树林。可是我们三个上的狼狈样,在路上招呼了半天也没招呼到一辆车愿意,就在我们几近绝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却停了下来。司机探出脑袋,朝我们吹着口哨。
我一眼就认出,这个司机正是当初带我们来苗家村寨的那位老司机。他在我们面前停下,上下打量了我们半天说道:“你们三个是被人抢了,还是被人拉去做苦力了,怎么弄这幅样子?”
我们三个人坐上了车,先跟司机说了个清楚:“我们现在上一钱也没有,等有人送过钱来,我们给你双倍车钱。”
老司机哈哈一笑,说道:“这话说道,我看你们几个也不容易,这趟车就当我送朋友了。”
他开着车向城镇驶去,半路上打听我们的况。我朝赵军使个眼,苗家村寨的况复杂,一时半儿也说不清,还是别到宣扬了。赵军一脸惋惜,他这有一肚子牛皮要吹,可我偏偏不让说,这如何能让他不郁闷的。
我和赵军统一了口径,就说我们在山里迷路了,走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才走出来。至于林佑,他基本上变了聋子哑,别说回答了,司机喊了他半天,他也没抬一下眼皮。
老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我们说道:“我早说那地方邪了。我不是跟你们说过,我有一朋友去了村寨就失踪了吗?”眼看我们几个不肯说话,他先憋不住了,“你猜怎么着?前两天他又回来了,人瘦的跟皮包骨似的。谁问他也不说话,而且见了人就跟见了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