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大家说道:“就按张敏说得办吧,等有船过来的时候,就让他们下船。”
张敏激地看着我,青池也开口说道:“谢谢你,刘印哥,我会看着他们的,不让他们在背后使坏。”
赵军和杨哥也有点无奈,都摇着头,赵军直接说道:“我就说嘛,不能带人上船的。”
张敏回敬了赵军一个白眼儿,杨哥急忙给两人调解,说道:“张敏也帮了咱们不忙呢!我们俩的伤口,不都是张敏给包扎的吗?”他又对张敏说道:“老赵就是心直口快,你别放心上。”
黄生和黄书一看自己终于可以留在船上了,立刻松了一口气,瘫坐甲板上,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你们俩别着急放松。”我对黄生好黄书说道,“亨特船长损失了几个水手,人手比较张,你们给打打下手,甲板,拉拉缆绳什么的。”
“你当我们是佣人吗?”黄书第一个不服。黄生急忙按住他的,一脸微笑地说道:“应该的,应该的,我们一定好好干活。”
“还有那个李诚铭,也不能让这老子舒服喽!”赵军说道,“把他也给拖出来。”
杨哥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黄生黄书一眼,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你们小心点儿,我可盯着你们呢!
杨哥走到角落,把刷甲板的刷子扔了过去,说道:“别愣着了,现在就刷!”
林佑走到船舱,把李诚铭也拉了出来,也扔给他一把刷子,还不忘鼓励他,说道:“好好干,干完了就能睡觉。”
甲板上有水手们伤留下的迹,十分狼藉,清理干净着实需要费一点手脚。李诚铭也不说话,拿起刷子默默干活。黄书不服气,可也被黄拉着干起了活。
青池看了两个师叔一眼,被张敏拉着走回了船舱。
我到船长室和亨特打了个招呼,告诉了他如何理黄和黄书。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通知一下总是好的。关键是让亨特好好关照那三个人,尽量多给他们安排点活干,省得三个人琢磨什么歪主意。
亨特正在船长室写着什么,我好奇地问了一句,亨特难得的出现了悲伤的表,低声说道:“我在给牺牲的水手写家书,通知他们的家人。”
我安了他几句,就想转离开。谁知走到门口,亨特对我说道:“刘,有你在真好。”
我浑起了一层皮疙瘩,急忙关上了房门走了出去。
亨特重新给我们安排了房间,和刚到船上的餐厅舱室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我们都有了一张舒服的软床,终于可以躺下来好好休息一下了。
我往船上一躺,只觉的浑上下的骨头都松了。多日来的奔波,突然变了回忆,觉自己都要融化在床上了,我对上铺的林佑说道:“你说那个亨特船长,是不是弯的?”
“我怎么知道?”林佑气鼓鼓地说道,在上铺翻了个,“睡觉!”
这小子怪我说了重话,让他上岸去。我也叹气摇头,拉上了薄被,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觉是这么久以来来最香甜的一觉了。一直睡到太阳挂在半空中,有水手敲响了我们的门,说亨特船长让我们到甲板上去。
我和林佑洗漱好了,又换了一干净服。这些服都是跟同船的水手借的,不算合,但参加水手的葬礼,总要穿得正式一点儿。
等我们出了房间到了甲板上,发现全船的人都到了。亨特穿上雪白的海军礼服,带着军帽,直腰杆站在旁边。八水手尸体盖上白布,排放在甲板上。这些人中有信教的,给我们治疗的那个老头,竟充当了一会牧师,读了几段圣。
三个水手整齐的站在船边,抬起步枪朝天上放了八枪。
这些人意外死亡,死后并没有变冤魂,而是直接投胎了。有水手提议我和林佑给几个水手超度一下,我本来想解释,超度佛教净土宗的事,跟阳师是两码事。可再一想,这些人不懂这些,只是看我们能降服鬼怪,比较信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