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着僵尸走过的路留下的黑气寻去,寻到悬崖附近竟没了半点黑气,僵尸无端消失,我心里总有不好的预。
这只僵尸不怕阳,可以在白日里自由行动,我担心再过几日,这怪一旦长,他要是害人便是轻而易举的事,连我也毫无办法。
破声之声在悬崖边下响起,我提高警惕,谁知抓住悬崖边的石头借力爬上来的是个眉清目秀的男人。
他的眉眼清楚,一月白长袍随风摆动。
“你好,我是鬼魔门的长老之一。”他一见面就介绍自己,我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套路,停了几秒,看着他比人还要白的皮肤,怀疑起面前的人会不会是个人。
“小兄弟,你来悬崖边是为了找灵芝吗?”他举起一只碗大的灵芝给我看,我摇摇头。
“不是,我在找一只负伤的僵尸。你刚才可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有,是僵尸,他跳下去的时候,差点把我也弄下去。”
僵尸掉下去了,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对于这个男人的行为,我到不可思议,眼前的男人好歹也有二十五六岁,说话声音过分温就算了,还带点小孩子腔调。现实版周伯通?
“多谢你告诉我这些,你继续忙,我要回去了。”
我说完就要走,他住我,问我有来的途中有没有遇到一个张广的人,他是他的徒弟,子不好,不听他的话私自跑到这里。
我说没有,他突然当着我的面搭搭哭了起来,这时我才发现他没有结。
额,到一麻烦,比陈筱雨和张敏生我气,一个不理我,一个专门找我茬还麻烦。
“不许哭。”我生平最怕孩子哭,哭,我说个话说不好,就摆脸继续哭,哭到我都无奈完了。
听到我的话中有怒意,止住哭泣,对我说,“你真的没遇到吗?我之前算了一卦,卦象显示他会来这里,我提前到这里已有一个星期。”
我听出话中的问题所在。说张广是徒弟,仔细想想,张广那家伙以前自高自大的欠揍样,没准真是因为勾搭了什么鬼魔门的长老也说不定。
“我告诉你真相可以,听完你要冷静。”
点头,乖巧得似温顺的绵羊。
我酝酿许久,风吹的我特神。
“你来的时候有没有进鬼村。”
“没有,我来之前算过一卦,走的是另一条路,我的屋子就在前面悬崖上。”我的目随指的方向去,果真有间小木屋座落在悬崖边上。
“真相就是,张广进鬼村不幸遇害。死因,我不说你也能猜出几分。”
眼中有泪,强忍着,部分泪水溢出眼眶,“你骗人的,对不对!”
一道黑影飘过,我赶追了上去,“骗没骗人,你既然擅于卦术,自己算一算不就知道了,和我在这哭,人又不能死而复生。”
我没再理这家伙,任凭哭,我权当没听见,第一次见面就哭,也难怪张广非得舍命去寻宝藏。
黑影移动的速度不快,我我追上它,从怀里扯出红线网一撒,红线网套在黑影上,黑影化作一团虚无。
我收好红绳网,才意识到这件事有同道中人手。
不好,事有诈。
我回到刚才遇到那个自称是鬼魔门长老的地方,没看到的人影,就连说的小木屋是间破败的,摇摇坠的小木屋,本不能住人。
这间木屋完全是乌的栖息地,一打开门,一大群乌集地飞过头顶,它们发出难听的嗷嗷声。
该死,我居然被一小姑娘摆了一道。
气愤之余,我到山上打了几只野兔带回去给陈筱雨做一顿好吃的。
虽然鬼不吃东西,他们吃东西的方式是吸几口饭菜的香气就算是吃过了,但是我想这些日子一直没有一个单独和陈筱雨吃饭的时间,心里过意不去。
我拎着几只野兔,心舒畅,哼着流行歌曲的小调,慢慢悠悠地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