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毅说今天我们不能回家了,得在警察局呆一晚上。不过给我们的待遇还不错,有床有杯子,还管饭。
吃饭的时候杨毅不住地看我,看的我浑不舒服,索搁下筷子问他怎么了,杨毅说我变了,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我深沉地说:“当然变了,不当大哥好多年了。”
杨毅踹了我一脚:“去你的吧。”
到底是警察局,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觉得无比踏实,就是睡到一半,我梦见小了,他在那哭,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理我。
我想走吧,转脸就看见小他妈妈,还穿着那件让我脸红心跳的睡,一双杏眼勾着我说:“你怎么不回家了?想不想我啊?”
我说小还在呢,你别这样,转脸再一看哪还有小。那边小妈妈已扑倒我怀里了,就在我按捺不住要提枪上阵的时候,上白的皮肤却变黑黑的焦焦的,一双眼睛充满恨意地看着我。
我一下就惊醒了,旁边老司机还在睡着,估计也做了噩梦,眉头拧在一起,里嘟嘟囔囔的。我把老司机给推醒,他长出了一口气,递给我一支烟:“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很赞同这句话:“可不是没法过了,现在什么东西都越来越贵,的人没活路。”
老司机说:“我觉得我也该退休了,我老伴整天嚷嚷着让我陪去旅游,你说都一大把年纪了,旅什么游啊。”
虽然上嫌弃,但是说这话的时候老司机是笑着的,我说他口不对心。
老司机笑了笑道:“你愿不愿意开车啊?你要是愿意,我带你两天,那辆车也盘给你,你随便出点钱就行。”
我有点心动了,跟老司机商量了一下细节,越发觉得可行。老司机说这一行最重要的是眼好使,夜车虽然客但是钱多,白天人多就是竞争也大,而且很多,让我考虑好开白车还是夜车。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跟老司机一样开夜车,如果运气好,一晚上四五百的,虽然份子钱多,但是挣的钱也不啊。
随后我就睡的踏实多了,第二天一大早就被杨毅醒,说我们可以走了。他又带我们去吃了饭,然后把我们送到医院,东西什么的也都还给我们了。
到了医院,我才知道原来是陈仙师出的力,看见陈瑶安然无恙,他才松了口气。随后陈瑶又给他看稻草头留下的灰烬,黄符一揭下来,一恶臭就从袋子里散发开了,我们都被熏的不了,连忙把窗户开了。
陈仙师忍着看了一眼,又立马合上,然后贴了黄符,让陈瑶有空的时候把袋子送去理,然后他对我说,我家那边有些不对劲。
如果以前我听见有人跟我说这样的话我肯定当他是放屁,可是历了这几天的事,我对这种事已深信不疑了,连忙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陈仙师说现在信息太,他看不出来,又说让我尽快搬出去。可是我搬不了啊,谁让这是大城市,稍微好的房子都要一两千,这里只要八百,还有厨房浴室。而且我还有两个月房租压房东那呢,刚签的合同,不住满一年我那两个月房租的押金算是打水漂了。
陈仙师就说要两千块卖我个菩萨,让我放家里镇着,我说那我还不如搬家呢。好说歹说,陈仙师五百块卖我一个木头佛像,还是有点年头的那种,让我买了回家供着,一天三次香不能。
这也算是一个解决办法吧,我就抱着佛像回家了。
我是觉这回陈仙师没有坑我,看那佛像的脸慈眉善目宝相庄严的,让人一看就很有安全。有了这个佛像,以前一天三顿饭都不按时吃的我顿顿准时上香。
又过了两天,老司机说要带我去悉悉车子,顺便教我点东西。
我便收拾收拾出门了,走之前,还没忘给佛像上柱香。
以前没怎么注意老司机的车,这次一看,发现那车还新的,老司机有点不舍地着车说:“前两年才换的,早知道就用这么两年,也不买那么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