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怎麼回事?”
次日,蘇沉央給沈舒芳請安,如猜測那樣被給質問了。
一臉無可奈何道:“因爲乘風的事,我被罵了。”
沈舒芳一愣,隨即嗤笑,幸災樂禍道:“罵你是輕的。你將乘風帶壞,不要說東廷不放過你,就是我也一樣!”
“難道看見乘風被揍,婆婆你就開心了?”蘇沉央反問。
“你——”
又被噎了一句的沈舒芳忽然發現自己說不過,便道:“你也莫不要在我這裡油腔調,找藉口找理由的。我只是想警告你,你和他現在是夫妻,如果不圓房你們就不算是真正的夫妻,到時候可別怪我和老夫人對你不客氣。”
“這個不用婆婆你提醒我也知道。”
蘇沉央都快懷疑魏東廷前幾任妻子是不是們從中作梗害死的,見老夫人不在,便直言不諱問:“老實說我很好奇,你兒子前幾任夫人是怎麼死的?難道正如謠傳那般,是……”
“說什麼混賬話?”
沈舒芳大怒,氣得臉都變了,指着巍巍道:“你給我出去!以後讓我再聽到這些話,休怪我將你掃地出門!”
不說就不說,生這麼大氣做什麼?
再說了,這事關的命不關心這個關心什麼?
蘇沉央撇了撇,福了福便大搖大擺走了出去。
馬車上,魏乘風見整個人陷沉思,便開口問:“聽說你今早將我阿嬤給氣到了?”
“咳,我又不是故意氣的。”蘇沉央清了清嗓子,忽然眼前一亮,抱着他問:“乘風啊,你知道在我之前的那些將軍夫人都是怎麼死的?”
“你之前的那些啊……”乘風思忖,隨後在期待的目下一字一頓道:“我那個時候才四歲,有很多事都記不大清楚咯……”
“……你們小孩子的記憶一向不都是很好,怎麼四歲的事就不記得了?”蘇沉央吐槽。
“不記得就是不記得了,哪有那麼多爲什麼?”
魏乘風白了一眼,這時私塾到了,他起走了出去。
“喲,你們將軍府還是這麼大架子啊!”
一下馬車,魏乘風便遭到百里屠的諷刺,若是以往他估計反脣相譏了,如今他輕飄飄來一句,“你行你上,不行別。”
這句話明顯是跟蘇沉央學的。
“你——”
百里屠氣噎,一旁的范寅連忙打圓場,“那什麼……你們別吵架啊……難得和好……”
“誰要跟他打架?!”
魏乘風和百里屠同時開口,嚇得范寅驚呼一聲,隨即撲哧一聲笑開了。
蘇沉央坐在馬車裡看着他們三人之間的氣氛逐漸緩和,不角揚了揚,嘀咕道:“乘風這小子,真是好的不學,壞的一學就會。”
“陳叔,馬車在這裡停一下。”
來到熱鬧的昭德街,蘇沉央連忙停。
駕車的陳叔笑道:“夫人又要上街了嗎?”
“嗯。出去逛逛,馬上回來。”
蘇沉央說着朝陳叔擺了擺手,轉朝熙攘的人羣中走去。
這幾天送魏乘風上私塾,都會時間到街上逛逛,勘查勘查這邊的商業形勢。時間不能太長,太長了反常惹人懷疑,所以逛個半小時就回去了。
之前逛了幾家首飾店,裁店,主要是看一些人用的東西,比如胭脂炭筆等等。了解一下行後,就知道自己市場上缺什麼需求什麼,接下來呢就可以盤下一家店做主打商品。
但是盤店需要很多錢,那點首飾簡直就是杯水車薪,所以決定先找店合作,只有先賺錢存錢,才好爲下一步打算。
路過相逢居,蘇沉央在門口朝二樓張了一番,上次就是在這裡被人盯上的,再後來就沒注意到那視線了。
可能大概真是的錯覺吧!
街道上賣聲此起彼伏,就在離開的剎那,一抹白的影從二樓里走了出來,他站在欄杆旁垂眸目送離去,放在欄杆上的手指緊了緊,神複雜難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