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他有好。”
魏東廷頭也不擡地拋出這麼一句,蘇沉央囧然,“我可不可以認爲你在吃醋……”頓了頓,仿佛是想到什麼驀地爬起來道:“對了!你可別想利用這個威脅他什麼……這是我跟他的祕……”
“他救了你,你幫他保守祕是應該的。”魏東廷頭也不擡,翻了一頁道:“這是你們之間達的信任關係,也是做人最基本的信任,所以你放心……”說到這他擡眼看了過來,“你就是不說,我也不會這麼做。”
聽完他說的,蘇沉央在心中鄙夷了自己一把,明知道他不會這麼做,但還是說出來,未免有些瞧不起人了。
“那個……不好意思啊……”蘇沉央垂眸道歉:“其實我沒將你想的那麼狹隘,剛剛就是……”
“你不用解釋。”
魏東廷眸未擡,繼續道:“知道你是無心的。”說罷仿佛知道心裡有些愧疚,便擡眼看過來,認真道:“你要問有什麼想要對你說的……大概是你這個人。”
“我?”
“我看不你。”魏東廷說罷緩緩看向的眸子,“有的時候你很好懂,但有的時候你很讓你難懂。而且,你總是會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明明是一個商賈家的大小姐,爲什麼會知道這麼多的事?
認識北梵的蕭翟,甚至手裡還抓着蠻夷軍師的把柄,知道他,所以一路跟了過來吃了這麼多的苦頭,卻沒有喊一句苦一句累,這要是旁人別人早就投降了吧?
知道的多,會的也多,如若不是被拖累,大概就不只是在火頭軍營做菜這麼簡單了。尤其,當接下來的日子裡無聊到畫冷兵來打發時間。
蘇沉央畫冷兵一方面確實是因爲無聊,但一方面發現這邊還沒有弩弓這種兵。他們都是用最原始的兵,比如長矛、刀、劍以及長槍。這對於看過冷兵的蘇沉央來說,可是一個極大的挑戰,因爲冷兵可以畫,但想要和印象中一模一樣,以及各種原理描繪出來就有些難了,畢竟的主攻是珠寶設計。
車弩,名其曰是放在車上的弩箭,這種弩程遠威力大穿力強,齊發五支箭是沒有問題,但這個缺點就是積龐大,需要兩個人以上才能發功。還有就是單人用的弩箭,重量可能比普通的弓箭要重,如果帶着這個上戰場,將士的素質必須得過。最後就是袖珍的弩箭,這種雖然小巧,但貌似程不遠,只能拿來當利用,尤其是防這一塊。
蘇沉央將冷兵的好壞都跟魏東廷介紹了一遍,魏東廷聽完以後如墨的眉眼微亮,蘇沉央微嘆:“這種冷兵是穿重甲的首選,但這不是我的強項,你邊有沒有懂這些的人?可以他過來跟我探討探討,我可以將原型大致的畫出來。”
於是魏東廷找來了他們軍營里最喜歡琢磨這些東西的大叔,這個大叔約莫四五十歲,姓卓,卓不凡。這個名字還真對得起他的能力,他的思想還是前衛的,對於冷兵之類的東西都有些許的研究,只不過一直缺什麼東西,遇到蘇沉央後兩人經過切談後,卓不凡似乎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似得。
弩這個東西真的是一個好東西,畢竟程遠可以方便很多事,比如將箭頭上綁上火藥,直接進敵軍大營等等。不過提到火藥,蘇沉央發現他們這邊並沒有用到火藥,所以打仗的時候全部都是幹,人拼人。
弩箭的圖紙讓畫了好幾天,因爲要修飾的太多了,畫完了便給卓不凡去理解,他會試着去做一把木弩。而眼下沒有其他有優勢的兵後,蘇沉央就想到了火藥。
“醒了?”
蘇沉央一睜開眼睛便看到魏東廷俊逸的臉龐,驀地擡手圈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了下來,魏東廷瞳孔微,卻沒有掙開。
“你以爲我會親你?”蘇沉央齜牙笑得一臉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