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華姐帶着一路來到一個不起眼的房間，這一路到都是這種不堪耳的污言穢語，若是平常人估計聽着都會面紅耳赤，但蘇沉央淡定的跟正常人似得。
華姐走到門口看了淡定從容卻一臉發白的蘇沉央，隨後一把推開了門，嚇得那裡面的姑娘一驚，連忙起垂頭道：“華……華姐……”
“又是沒客人點的一天？”華姐咬着團扇走了進去，那雙魅的眼睛在那姑娘上鄙夷地轉了一圈，直到膽怯地點點頭，這才嗤笑，回對蘇沉央道：“看見沒，就是這樣的貨。一天了一個客人都沒有。”
那姑娘垂頭不說話，一臉的難堪。
“我知道了，給我吧！”
蘇沉央走過去，先是圍着這個姑娘轉了一圈，隨後走到跟前道：“把頭擡起來。”
“是……是……”
那姑娘怕生，也不知道生來膽小還是怎麼着，擡頭看人的時候目都不敢與人對視，最重要的是不管是看人的神態亦或是姿態都呈戒備和害怕的樣子。
“你個子高。”蘇沉央看完來了這麼一句。
一旁的華姐嗤鼻，“也就材出挑一點，你瞧那沒出息的樣，我花了幾天的時間愣是沒給調教過來。”
蘇沉央點頭，表示理解。
“你目測高一六五，長，白，臉蛋長得也標緻，只要稍加利用一下本的優點，你比這樓里的姑娘都出挑。”蘇沉央比劃着說完，那姑娘臉微紅，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從來……不覺得自己出挑……”
“相信我。”蘇沉央微微一笑，溫聲問：“你什麼名字？”
“紅袖。”
蘇沉央聞言眉頭一挑，笑道：“是花名吧？好聽。”
“華姐給取的。”紅袖老實道。
“華姐有品位，取花名都這麼好聽。”這話雖然是對紅袖說的，但話是說給華姐聽的，聽了自然高興卻不聲道：“行了，就給你了，我希你沒騙我。”
“行。”
“有需要跟這些丫鬟們吩咐，我先出去應付客人了。”
“華姐，慢走。”
華姐一走，紅袖便不吭聲了，一直垂着腦袋。
蘇沉央雙臂環盯着在面前走了兩圈道：“你能把頭擡起來嗎？”
“嗯……”紅袖將腦袋輕輕擡起，但目卻沒有放在上。
“你知道你眼睛其實很漂亮嗎？”蘇沉央走到的面前停下，目不轉睛地盯着細長的眼睛道：“你自的條件很好，你爲什麼這麼自卑？”
“我條件並不好……”紅袖說着又要垂頭，蘇沉央忽然命令道：“擡頭！說話的時候盯着別人的眼睛，這是你對別人最起碼的尊重，你不知道嗎？”
“我……”紅袖一時語噎，微微咬脣怯怯地看着，“對不起……我習慣了這樣……”
“習慣不是一個好習慣，是要改的。”蘇沉央頓了頓，緩和一下語氣問：“你的願是什麼？”
“我的願？”紅袖微微有些驚訝，總覺眼前這個姑娘不按理出牌。
蘇沉央點頭，“你的願或者說你的/，你想要什麼……錢？還是花魁這個位置？”
“我……只想離開這裡。”紅袖說着又要低頭，蘇沉央驀地手將下擡起，迫使看了過來，“你的目標是離開這裡，可是你做了什麼？”
“我……”
“一個人有目標就要朝着目標努力，可是你卻原地踏步，所以你確定你想離開這裡嗎？”蘇沉央盯着繼續道：“我剛剛聽華姐說，像你這樣沒用的人，頂多給你三天時間，三天時間一過怕就不是這個下場了。”
“我知道，可是我……”紅袖說着鼻子一酸，眼眶紅紅道：“我也想改變，可是我做不到……”
“有什麼做不到的。”蘇沉央鬆開的下道：“首先，你要學會尊重別人，尤其是說話的時候目看着別人這才是對客人最起碼的尊重，而你連看都不看，你就是目中無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