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停停數日,蘇沉央終於來到了北梵的京都。
站在絢麗多彩的大街上,擡頭看向最高點,那裡建築風格雖然有些異域風,但怎麼也阻擋不住它的華貴和金燦燦。
“那是皇宮。”
蕭翟從背後走了過來,神有些複雜地看着那個地方緩緩道:“那是從小居住的地方。”
蘇沉央側看了他一眼,輕哼一聲走在京都的大街。
京都的街道很寬,地上全部都是青石板鋪墊而,這裡的房屋高矮不一錯落有致,跟天璃的建築很像,但唯一不同的就是北梵的彩比天璃的富。這一路走來就看出來了,北梵國的絢麗多彩,尤其是在不遠雪山的映襯下,不管是房屋裝飾還是人們上穿的頭上戴的,亦或是街上擺攤的貨鮮艷,真正的琳琅滿目讓人目不暇接,給人一種十分愉悅的視覺盛宴。
“沒想到你們京都的東西彩都這麼斑斕。”蘇沉央一邊欣賞一邊驚嘆,隨手拿起一個小件,那上面都相當的富多彩,說:“雖然做工沒那麼緻,但贏在了這個彩上……”
“說什麼呢你?”那老闆見不是本地人,神不悅地搶過手中的東西,像是敢小狗般道:“去,鄉佬沒見識,趕緊走!”
蘇沉央退後幾步,一臉不明所以地看着那老闆撇道:“嘁,做工這麼糙,誰稀罕啊!”說着扭頭離開。
那老闆氣噎,正指着離開的蘇沉央破口大罵,突然一道冰冷的視線了過來,那老闆一愣,這才發現人後有一位公子,那公子風華絕代,一看那氣質以及上的料便知道不是泛泛之輩。
“哎,你們聽說了沒?新皇明日日舉行登基大典。”
“這麼着急?”
“可不是,畢竟不是用正常手段上位的。”
“哼,就算上位當上了皇上又怎樣?他蕭家現在就是令所有百姓唾棄的叛徒,是殺死皇上的兇手,他這樣的人上位,誰服他?”
怒氣沖沖的言論傳了過來,蘇沉央心中一,連忙裝模作樣地走過去看東西,這邊耳朵豎起來聽着。
“可憐的公主啊……”
衆人嘆,“年紀輕輕的就遭遇宮變,如今變得無家可歸,你們說着蕭家還是人嗎?他們這樣做也不怕天打雷劈!”
“就是!”
“你們小心點,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言論的好,要是被人抓到貶低新皇怕是要被關水牢!”
“我呸!天下百姓這麼多,他們能一一給抓了?”
“就是!”
就在這邊議論紛紛的時候,突然有一批巡邏的兵走了過來,其中領頭的指着他們冷聲道:“餵你們!特殊時期還敢聚衆議論,活得不耐煩了嗎?”
那幾個議論的人見狀紛紛脖子一,全都不吭聲了,其中一人就是不服氣,一方面心生膽怯一方面上還要說:“既然敢做有什麼不敢讓人議論的?有本事你們將全天下百姓的堵住!人在做天在看,你以爲我們老百姓怕你們嗎?”
“裴兄,別說了……”一旁的人看不下去了,連忙扯了扯他的角。
那裴兄的人越說越激,一把扯回自己的服起膛道:“既然敢做爲什麼不讓我們說?難道我們還要稱頌他蕭家做的對嗎?要不要順便再放個竹慶祝一下?還有你們這些走狗……明明皇上待你們不薄,如今你們轉叛蕭家,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那領頭的人臉大變,怒道:“來人!給我抓起來!”
“來呀!你們抓我啊!無所謂,反正你們惡行那麼多,也不怕多我這一個!”那人也是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等一下。”
就在那兵正將那男子抓起來之時,蕭翟走了過來,他白飄飄氣質超羣,周圍的人紛紛給他讓出了一條道來,心想着是哪家來的貴公子來路見不平了。
那領頭轉,在衆人目下猝不及防單膝下跪,衆人大驚,那領頭連忙拱手道:“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