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公子跟他表弟爲什麼斷絕關係?問他也不說,兩人難道最近結仇了還是怎麼着?我看公容公子依賴那小表弟的,怎麼兩人關係說決裂就決裂了呢?這得多大的仇恨啊?”
黎敬之坐在車夫旁邊一邊把玩着手機一邊表示不解,“哎,你說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該不會因爲倆兄弟同時喜歡上一個人這般狗吧?”
說了半天馬車內毫無靜,黎敬之掀開帘子詢問道:“你在想什麼?爲什麼不說話?”
“……沒什麼。”蘇沉央微嘆,“這是他們表兄弟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看他那堅定的語氣,想來他表弟甭想跟他和好了。至,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的。”
“咦?”黎敬之仿佛意識到什麼,“你難道是幫他表弟來當說客的?”
“不是,就是想了解一下況。”蘇沉央單手托腮看着車簾外的大街嘆道:“只是沒想到他們居然鬧到了這個地步。”
這決裂的事一年半載,容垣怕是原諒不了他了。
“聽你這口氣,你對他們表兄弟很悉哦!”
蘇沉央睨了好奇的黎敬之一眼,無奈解釋道:“賀昭是我店裡的制香師傅,他手藝很好,人的胭脂水對他來說都是小菜一碟,他喜歡做這些東西,對他來說很有挑戰。而且,我的意思別人或許說幾遍都聽不懂,但是他能,所以跟他合作我全然沒有後顧之憂。”
“這我倒是聽說了,說是最近出現了一個新人制香師傅,說得就是他吧?”
“嗯哼,就是他。最近因爲容垣的事,他萎靡不振,連制香的心思都沒有了,我瞅着這也不是辦法,便想着去容垣那裡看看什麼況。”蘇沉央說到這又是一嘆,“沒想到事發展到這個地步,真的沒有一點轉圜餘地。”
“原來如此。”黎敬之點頭,“可是,如果他們關係緩和了,他跟着容公子遠走他鄉,那你豈不是損失了一個搖錢樹?”
“你說的對,這點我也很憾。”蘇沉央攤手,“我現在就希一點,容公子離開上任的時候能見他一面,至大家把話說清楚,畢竟以後再也不見面了。這樣,賀昭也能死了這條心,好好的工作了。”
“所以,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黎敬之被說得稀里糊塗,就是不知道他們倆兄弟到底出了什麼事。
蘇沉央朝他眨眼,“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說到這,直腰杆詢問道:“黎公子,你邊那個小跟班龍葵呢?爲什麼一直不見?”
只是短短兩句問話,黎敬之仿佛被雷劈了般,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就這麼猝不及防地被人撕了下來,他一下子就沉默了,那表眼可見的落寞。
“……怎麼了?”蘇沉央發現了他的緒轉變,連忙詢問道:“是出什麼事了嗎?”
黎敬之微微搖頭,擡眸看向遠方半晌,才默默道:“……嫁人了。”
“嫁……嫁人了???”蘇沉央震驚了,“嫁誰了??不是喜歡你嗎?怎麼嫁人了?”
所以說才覺得奇怪,以前黎敬之到哪兒都會有龍葵保護着,就算被蕭翟抓起來關着按道理來說龍葵也不會坐視不理,沒想到深黎敬之的龍葵居然嫁人了??
黎敬之被震驚的語氣給吸引了,他疑看了過來,“你怎麼這麼驚訝?”剛剛提起來的時候他第一反應就是難過,然而現在想想,他猛然驚訝問:“不對呀!你怎麼會知道龍葵的事?龍葵嫁人那可是三年前的事,你又是如何認識的?”
“啊……這個啊……”蘇沉央一時震驚差點忘了這茬,輕咳一聲:“你不是說六年前我們見過一面?”
“嗯。”黎敬之點頭。
蘇沉央見他在聽,便道:“我就是在那之後認識的。怎麼說呢……我們雖然面生,但我那時看得出來心繫你,隨便一試探就試探出來了。”說到這連忙轉移話題:“我只是沒想到居然在三年前就嫁人了!哎,嫁給誰了呀?哪個男人魅力比你還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