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沉央猛然醒過來時在一個昏暗的小房間,四肢被綁彈不得,也被人用布繞着腦袋捆了一圈讓想說話都覺得無比困難。
“嘖,還是那人厲害,只一招就將人給甩了。”
“可不是,那人好歹也是那大人邊的暗衛,不然依那些人的子大概不追到不罷休。”
“行了,趕緊看看人醒了沒?”
“走,進去看看。”
隨着吱呀門開的聲音,蘇沉央瞪着骨碌的眼睛看向來人,這些人換下黑一裝扮像是某個地方侍衛的標誌,蘇沉央不,所以猜不出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喲呵,醒了?”
那侍衛笑着走了進來,然後上下打量,“之前沒注意,你還別說這小娘子長得還俏麗。”
“行了,這是那人要的人,你可不能歪心思。”另外一人輕輕推了他一把,然後蹲到蘇沉央跟前,一邊解開上那塊布一邊問:“了麼?”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開口第一句毫無疑問,蘇沉央只想知道對方是誰。
那侍衛微微挑眉,“等到了那位大人的邊你就知道了,所以現在乖乖地配合我們就行了。”
“……”大人?
蘇沉央微微皺眉,這大人到底是誰?
莫不是北梵的蕭翟?
仔細想想,這作也是他能做出來的,只不過他現在有什麼理由這樣綁?
難道是因爲會臣的事,來威脅魏東廷嗎?
這樣一想,蘇沉央心下一涼,果然比預想的要糟糕。
得找機會逃出去。
然而蘇沉央連自己在哪兒都不知道,有時候醒來在馬車裡,有時候醒來在客棧,有時候醒來在船上。這些天一直在尋找逃跑的機會,但是這些人看的緊,有的時候將綁起來放在房間裡,他們在外候着,有的時候晚上營,他們也會將扔在馬車裡,他們獨自在外面狂歡,就這樣一直等待着等待着,蘇沉央等到了機會。
這天他們在外面營,蘇沉央一如往常被丟在馬車裡,由於被綁着,所以他們很放心,畢竟這麼多年都過去了。
聽着外面的人侃天說地,蘇沉央了手腳上的繩子,經過這些天的掙扎和鬆懈,繩子早已經鬆了許多,雖然的手腳被磨破了皮很疼,但這是唯一能逃出去的機會。
胳膊纖細,繩子鬆懈後稍微再掙扎兩下,然後用巧勁掙開繩子,當然在這過程中刮破了皮,只輕輕皺了一下眉頭,出來一隻手就很好解決了。於是三下兩除二,雙手已經被解放出來,隨後就是綁的繩子了。
“哎,你過去看看。”
就在這時,外面的人提醒另外一個人過來看看,蘇沉央聞言忙將解開的繩子假裝綁着自己,直到那個人心大意地瞅了一眼便離開了。
“沒問題。”
“那好,哥幾個再喝兩杯?”
“來來來。”
“……”
蘇沉央將所有的繩子都解開後了早已麻木沒知覺的雙,只聽得外面有人道:“太脹了,我去放個水。”
“去吧!注意安全,小心把被咬了!”
“去你的!”
聽着外面的調笑聲,蘇沉央掀開帘子,那羣人圍着篝火一邊喝一邊聊天,氣氛看起來不錯,而另外一個人去了小樹林方便去了。
蘇沉央拿好時節,躡手躡腳地從馬車裡走了下來。貓着子,小心翼翼地踩在地上,目一直盯着那篝火的地方,只要他們一回頭就會立馬找個安全地方躲起來。
然而走出來了那些人依舊毫無知覺,冷哼一聲,朝着那個去小樹林解手那人相反的方向跑了起來。然而天太黑,月不明,這一跑腳下樹枝被踩得嘎吱作響,很快那些人便反應了過來。
“什麼聲音?”
“快去車裡看看!”
於是其中一人連忙打開車簾,“不好了,人跑了!”
“追!”
“跑不遠,快追!”
“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