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馬車啓,陳昭訓連忙上前將蘇沉央往後拉了拉,輕聲問:“你沒事吧?”
“沒事。”蘇沉央搖頭。
着馬車緩緩離去數米遠,陳昭訓這才鬆了一口氣道:“你剛剛膽子真的很大,被他那樣盯着你都不怕嗎?”
“怕?”蘇沉央挑眉,“不是他讓我擡頭跟他說話的嗎?爲什麼要怕他?”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陳昭訓拉着邊走邊道:“四王爺祁夜離是幾個兄弟中脾氣最古怪的一個,經常喜怒無常,尤其是他那張生人勿近的臉,那些下人們聽到他名字就害怕,很有人能直視他的眼睛的,因爲以前像你這麼大膽直視他的人都被他死了。”
“是嗎?”蘇沉央撇,“長着就是給人看的,有什麼好遮掩的?”
陳昭訓聞言輕笑,瞬間掃去了剛剛的緊張氣氛,笑道:“你是北梵的公主,是見過世面的,自然不將他放在眼裡。但是剛剛你是以宮的份在說話,若是他剛剛怪罪起來,那我們可真是什麼都暴了。”
蘇沉央笑笑,倒是覺得無所謂。
“不過我很好奇,”忽然想起什麼偏頭問:“你怎麼看出那是四王爺的馬車?”
陳昭訓撲哧笑出了聲,“公主是不是不知道,每個皇親國戚的轎子或者馬車都有份象徵的徽章,所以一眼便能認出馬車裡的人是誰。”
蘇沉央不懂這些,表有些迷茫,陳昭訓不知道爲什麼不知道,可能是國家的制度不一樣,想罷無奈搖搖頭,覺得也是不容易。
忽然一輛裝着一些雜的馬車從們邊經過,陳昭訓連忙住了他們,經過一番解說,們終於搭上了出宮的便車。
這次出宮還算功,除了偶遇四王爺。
回到房間,蘇沉央將記憶中的路線都畫了下來,尤其是出宮路線。其實也不知道能不能用到,至以備不時之需。
經過上次出宮,蘇沉央已經心裡大概有了底,第二次出宮基本已經認路了,不是路癡,認路還是可以的,只不過在陳昭訓面前還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兩人上街後基本就是逛街,圖個熱鬧,因爲穿着宮的服飾,所以不能走遠。
“累了吧?”出來逛了一圈,陳昭訓連忙拉着蘇沉央找個茶館坐了下來,說:“坐下來歇會,你肚中有寶寶,不宜過多勞。”
“謝謝。”蘇沉央還是很謝陳昭訓,至來這裡一直都是陪着。
陳昭訓溫聲一笑,“哎,小二,幫我上一壺好茶。再來點甜點。”
“好咧!”
正當小二上好茶的時候,隔壁桌來了幾個人。
“哎呀!死了!”其中一大叔坐下來拍桌子喊道:“小二!趕緊的,上茶啊!”
“哎來了來了!”
蘇沉央不聲地喝着茶,聽他們那邊突然道:“哎,你們最近聽說了沒啊?”
“又有什麼好事了嗎?”其他人問。
那大叔啐了一口氣,“反正好事不是給你的!”
“那是給誰的?”
“自然是太子啊!”
“太子?”衆人驚訝萬分,忙問:“太子什麼好事啊?”
陳昭訓擡眼看向蘇沉央,蘇沉央看了看,兩人均出了一不解,只好側耳聽着。
“哎,你們難道不知道嗎?”那大叔將右翹在了凳子上,捻了一粒花生米扔進裡嚼吧嚼吧道:“這事全都城的人都知道了,你們怎麼還不知道?”
“哎呀,你是什麼人啊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其他人催促。
陳昭訓微微一頓,似乎明白過來他想要說什麼了,然而們剛坐下,不可能還沒歇足就找藉口離開吧?
“當然是選太子妃啊!”那大叔說着又扔了一粒花生米,又道:“這事都轟整個都城了,那些皇孫貴族家裡但凡有娃的都打算送進宮中參選太子妃呢!”
“真的假的?什麼時候啊?”
“半月後吧!”
“……”蘇沉央默然,祁劭行要選太子妃?他既然要選太子妃爲何將一直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