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北梵的那個月落公主?”
“回稟娘娘,民姓蘇,名沉央……”蘇沉央在這裡從來沒有承認自己是月落公主,垂頭繼續道:“並不是娘娘口中的月落公主。”
因爲知道祁劭行喜歡月落公主,也知道雲國皇宮上下都知道,如果這個時候承認,豈不是沒辦法離開了?
“你不是?”賢皇后顯然有些吃驚,一旁的陳昭訓也大吃一驚,經三王爺祁佑一提醒的時候以爲就是月落公主,沒想到居然不是??
“娘娘,娘娘,您要給民做主啊!”蘇沉央驀地上前抱住賢皇后的大,哭訴道:“民已有家室,因長着和月落公主一樣的臉被殿下綁回東宮,民想回家求皇后娘娘給民做主!”
陳昭訓一聽嚇得連忙朝賢皇后跪下,磕首道:“娘娘,殿下最近和妹妹之間有些許的矛盾,妹妹心裡有氣才這般氣話,還請皇后娘娘見諒。”
“……”蘇沉央心下一怔,陳昭訓這是什麼意思??
然而當下也想不了那麼多了,忙磕頭道:“娘娘,民所言屬實,還請皇后娘娘做主!”
“妹妹!”陳昭訓側頭低斥,蘇沉央擡頭看了過去,陳昭訓一臉擔憂地朝不聲搖頭,順帶眼神示意不要輕舉妄,但蘇沉央怎麼可能失去這個機會?
“姐姐,我真的很想家。”蘇沉央說着開始灑淚,又磕頭道:“娘娘,民出現在東宮實非民所願,還請您爲民做主!放民離開!”
“你說你不是月落公主?”賢皇后彎腰,擡起保養得當的纖纖玉手勾起蘇沉央的下,“本宮瞅着你這張臉與如出一轍,難怪殿下會將你認錯。”
蘇沉央淚眼婆娑地盯着,“還請娘娘爲民做主!”
“……”
賢皇后鬆開的下,轉緩緩道:“本宮來此就是想來看看殿下金屋藏的人是何模樣,又是如何的與衆不同,讓他主走選妃的過場,如果不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怎會這般輕易低頭?”
說到這側看向蘇沉央,“你說你不是月落公主,你可有什麼證明?”
“……”蘇沉央一怔微微垂頭,這件事要如何證明?說是天璃國鎮國將軍的妻子?肚子裡還有他的孩子?那豈不是不打自招,直接承認就是月落公主了嗎?
誰知道這些人是不是和祁劭行一樣喪心病狂,即便知道是有夫之婦,還將拘在宮中?而且,東宮裡的人似乎都認爲肚子裡的孩子是祁劭行的,這種誤會的認知就是反駁都沒人信。
“你沒辦法證明自己,那本宮給你出個主意。”
賢皇后說到這眸底掠過一險,不管眼前這個人是誰,都不能做太子妃,因爲在眼裡太子妃只有一人,那就是的侄,所以,爲了這個侄特地跑過來看看這個不曾謀面的人,順便讓知難而退。如今事比想象中要彩許多,既然說並非願意,那就全好了。
“還請……娘娘賜教。”蘇沉央心下掠過一不安,是不是太衝了?
“既然你覺得你不是月落公主,並想離開這,很簡單……”賢皇后說話慢條斯理,微微轉看向蘇沉央一臉無害笑道:“殿下看上的是你這張臉,你若是想回家……來人。”
一旁年紀稍長的宮是賢皇后的宮,在想什麼只一個眼神便知道要做什麼,那宮上前,從袖中拿出銳利的簪子扔到蘇沉央跟前,替賢皇后道:“自毀這張臉,娘娘便放你回去。”
蘇沉央心下一震,陳昭訓聞言瞳孔一,忙着跪着上前急道:“皇后娘娘不可!太子殿下對妹妹有獨鍾,如若以這種方式放離開,殿下怕是會……”
“會什麼?”賢皇后冷聲反問,“陳昭訓,你的意思是本宮無權過問太子殿下一事?”
“不……皇后娘娘恕罪!兒臣並不是這個意思!”陳昭訓忙磕頭認錯,“只是……只是妹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