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蘇沉央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魏東廷見不上心,上前一步氣勢了過去,“回答呢?”
“回答?什麼回答?”蘇沉央眨着眼睛看他逐漸變冷的神,忽然就恢復了記憶般笑哈哈道:“你說不許在外面喝酒這件事是吧?行啊,我答應你。”說到這,出了原有的本,狐狸般笑問:“不過,我想知道原因。”
魏東廷沒想到反應這麼快,簡直收放自如,他眸子微閃,轉繼續朝前走,道:“你在外與人合作,我不過問,與什麼人見面吃飯,我也不過問……但唯獨喝酒這一點,不行。”
“爲什麼?”蘇沉央不死心,攔住他的去路。
“因爲,你酒品不好。”
魏東廷說完噙着一笑意繞開,蘇沉央一臉茫然,想到汐月說回府後對他手腳,小臉驀地浮上了可疑的紅暈。
可轉念一想,爲什麼時候要過臉啊?之前勾/引他一起睡覺的時候,都沒要過臉,喝酒後怎麼可能要臉?
蘇沉央想罷連忙追了上去,“哎那個……”
魏東廷腳下微頓,側看向,“嗯?”
“關於我喝醉後那些胡話……”蘇沉央輕咳,“你可別放在心上啊,你知道,一個人酒品不好,什麼話都能說,比如將自己的名字說錯啦等等……”
魏東廷抿脣,從剛開始到現在一直吞吞吐吐的某人大概怕泄了什麼,所以這才一直試探他,他想罷投給一個'很有自知之明'的眼神,隨後彎脣道:“你說過,那是你的小名。”
蘇沉央愣愣地看着他率先離開,心頭略鬆了一口氣,果然還是自己機智,喝醉酒了都不忘告訴別人那是小名。
嘖,真機智!
然而,蘇沉央不知道的是,所謂小名這個詞只是魏東廷隨口一說罷了。
魏乘風上的傷休養了兩天逐漸開始轉好,魏東廷不知怎麼回事這幾日一直很閒,蘇沉央在府里都能看到他的影。
沈舒芳這幾日也不知是轉了還是什麼,雖然見到還是沒有好臉,但至恢復了以前的樣子,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得。
蘇沉央總覺這幾天有些不大對頭。
直到有一天夜裡,蘇沉央睡不着,來到書案前開始擺弄起昨日弄來的染料。古代的水料什麼的幾乎不可能有,但染服的染料被拿來了研究,不多,但可以調,於是趁着夜深人靜無人打擾的況下試着拿筆用了一下,上還不錯。
突然,夜深人靜的外面傳來了打鬥聲,離這邊很近。
蘇沉央還以爲自己生出了幻覺,凝神一聽,果然不是幻覺。
“汐月!”
“小姐!”
蘇沉央一打開門,院子外的打鬥聲更加清晰了起來,汐月聞到靜不放心特來看看,見平安無事這才放下心來。
“怎麼回事?”蘇沉央聞着靜的地方看了過去,只看到些許的影子。
汐月搖頭,“不知,我也是在睡夢中聽到聲音。”
“我去看看。”
“哎小姐!”
汐月每次都慢一步,只好跟着跑了過去。
將軍府邸都會有人巡夜,這麼多年來很出現小賊或者刺客什麼的,然而今夜卻出現了一位不速之客。
蘇沉央第一次在古代看到刺客,着實有些好奇,循着聲音看了過去,呼吸一窒,與刺客較量的那個人居然是魏東廷。
他赤手空拳,對方卻拿着一把長劍,長劍殺氣騰騰,刺向他時毫不含糊。
然而魏東廷也是躲得輕鬆,長袍鼓,一個利索地神走位避開了對方長劍同時賜了對方一掌。
“小姐!”
汐月追了過來了一聲,魏東廷一個分神,黑人長劍橫劈,芒頓現,他足尖輕點,整個人朝後飛過,避開了他的劍氣。
黑人見對方有破綻,驀地收起長劍縱一躍掠出了牆頭。
“大哥!你沒事吧?”
魏雲祁帶着人趕了過來,魏東廷擺手,“沒事,不用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