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知道雲祁爲什麼不讓跳舞了。”
回去的馬車裡,蘇沉央托腮輕嘆。
柯蓁兒支支吾吾不肯說,就讓現場跳了一段,然而就是這一段大概明白了。雖然柯蓁兒許久未跳,肢沒那麼流暢,但跳舞的時候是全心投,整個都散發着一獨有的魅力。
就是這個魅力,如果加以利用,那一定是瀟湘院最紅的花魁。
“爲什麼?”魏乘風不明所以。
蘇沉央擡手了他的頭髮,語重心長道:“你還小,你不懂。等你長大了,你就知道了。”
“嘁!我也不想懂!”
魏乘風拍掉的手指,一臉不屑。
春風沉醉的夜晚,夜市燈火輝煌,四飄散着濃烈的酒香。
蘇沉央着車窗外車水馬龍的熱鬧夜市,不嘆道:“夏天就要到了。這裡的夏夜,應該會更加好看吧!”
突然,馬車猛地奔跑了起來,行人紛紛驚避讓。
蘇沉央條件反將因慣衝出去的魏乘風給拉了回來,扶着車窗連忙問道:“張伯?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
然而本沒有人回答。
神一凝,心頭忽然掠過一不好的預。
蘇沉央剛掀開車簾,一把彎月刀帶着冷然的殺氣架在了的脖子上,那駕車的人帶着斗笠,的很低看不出面目,但可以肯定這個人不是張伯。
心如擂鼓,表面冷靜問道:“你是誰?你把張伯怎麼了?”
“還請您不要輕舉妄。”那人頭也不回冷聲道:“否則我的刀子不小心割破了您的嚨,放了,就沒那麼好玩了。”
蘇沉央緊緊拉着魏乘風的手指,退後幾步避開了他的刀刃。
那人冷哼一聲,將帶到了一個沒有人跡的胡同里。
要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尤其魏乘風還在這裡,如果出個什麼差錯,蘇沉央萬死難辭其咎。
馬車在煙火稀的胡同里停了下來,外面的人冷聲道:“下車吧!”
“乘風,如果遇到什麼緊急況,跑就是了,可千萬別回頭。”
蘇沉央小聲囑咐,握着他手指的手心沁出了些許的細汗,咽了咽口水,拉着他起走了出去。
剛下馬車,從黑暗裡又走出四五個拿刀的黑人,團團將兩人圍住,領頭戴斗笠的人上前提刀指着冷聲道:“將東西出來,饒你不死。”
在車上時在腦海里過濾一遍這些人的機,不是爲財就是仇殺,但對方一開口要東西還是讓有些茫然,“什麼東西?錢嗎?”
“給我裝蒜!”那人怒斥,“你知道那個東西是什麼,別讓我再說第二次!”
“這位大哥,”蘇沉央將魏乘風拉到後,上前一臉平靜道:“我都不知道你要的是什麼,我怎麼給你們?”
刀刃驀地划過的脖頸,覺不明從脖子上流了下來,咬牙,一寒氣竄上了脊背。
“下次,可就沒這麼好運了!”那人兇狠道。
蘇沉央擡眼,冷冷地看着對方,拿出豁出去的氣勢冷然道:“你們想要殺我直接手就是了,沒必要跟我玩這套!”
此話一出對方愣了一下,他們目不轉睛地盯着,仿佛從的表中辨別真僞。
“難道不是?”領頭的那人頭也不回地冷聲詢問同伴。
另外一個人否定:“不可能!我們追查那麼久,不可能弄錯!”
“那就是不識好歹了?”
領頭的說完收起大刀,轉命令:“抓起來!”
“是!”
“你們要抓的人是我。”蘇沉央護着魏乘風,昂頭一臉正義凌然:“跟這個小孩無關,我奉勸你們最好將他放了。”
“放?”領頭的那人冷哼,“越是在乎,越不能放走,抓起來!”
話音剛落,那些人蜂擁而上。
突然,隨着一聲利劍出鞘,一肅殺之氣自他們頭頂散開,眼可見的冷然劍氣橫掃落葉,將蜂擁而來的全部掃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