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風睡了?”
本來每晚過來一起看書的魏乘風不見了蹤影,蘇沉央好奇道:“他現在故事也不聽了?”
“他怕你勞累,就沒打擾你。”
魏東廷走了過來,看向完一半的稿紙,溫聲道:“你怎麼還在畫?坐久了對不好,我陪你出去走走。”
“我也是剛坐下。”蘇沉央手指敲了敲圖紙道:“我想一口氣畫完,不然跟不上宮裡師傅的工期。再說,這是你替我爭取來的,我怎能拖你後?”
“嗯?我怎麼聽出了一埋怨的味道?”魏東廷垂頭在腦袋上蹭了蹭,順手將的手指握住,起道:“時間還很富裕,出去走走。”
“行吧!”
蘇沉央被他牽着走了出去,初夏的夜格外麗,有徐徐清風,有蟋蟀的鳴,也有草叢裡若若現的蟲子。
發着淡淡的綠,一閃一閃的,蘇沉央欣喜地問:“那是螢火蟲嗎?”
魏東廷含笑應着,目溫暖地落在驚奇的小臉上,月/人,燈籠的橘芒映在臉上是那麼的好看。
“原來這就是螢火蟲。”
蘇沉央驚嘆,雖然才兩隻,但在那個高樓大廈的年代,已經沒了螢火蟲的蹤跡,之前都是在書本里看到,如今親眼所見還好玩。
“仲夏的夜裡會更多。”
“真的嗎?”
“真的。”
“哦對了,”像是想到了什麼,蘇沉央突然轉問道:“你給我講講月落公主的事唄!”
魏東廷從後圈住了的小蠻腰,低聲問:“怎麼突然對興趣了?”
“因爲雲祁曾經跟我提過,我一時想起來……好奇,雲祁說你知道的多,所以來問問你。”
“原來如此。”魏東廷將下墊在的肩上,輕笑,“這個故事有點長,你願意聽?”
“你說,我聽着。”
於是,魏東廷將他知道的娓娓道來。
北梵是劃分在北方,一年四季都被大雪覆蓋的國家。北梵和天璃在上一代帝王手裡並不相融,直到這一帶帝王誕生才握手言和,有了兩國的。北梵帝是個真正溫文爾雅的帝王,一生只鍾一個人,一生也只娶一個妻子,他專且深,十幾年下來也只有月落公主一個子嗣,爲了這傳宗接代的事,北梵帝沒和羣臣鬧不和。
月落公主在北梵國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裡長大的,不知是不是因爲聽信了一些讒言,說子不如男子之類的話,從小發憤圖強,勵志做一個與別國不一樣的公主。不驕不縱,吃苦耐勞,能文能武十分出,時常跟着軍隊出去南征北戰長見識,十四歲的時候便能單獨帶着自己的軍隊出去討伐猖獗的馬匪了。
北梵帝一方面心疼一方面又覺得值得被上天眷顧,因爲能坐上皇位的人必定過各種磨難和坎坷。但他沒想到的是還沒給唯一的兒鋪好路,就有人宮奪位了。
北梵帝天生浪漫主義,治國的重心都放在了老百姓上。雖說老百姓是食父母,但由於他的過於優寡斷,再加上他對武臣因爲私人恩怨產生了偏見,導致最後宦猖獗,武臣被忽視,朝中大臣怨聲載道。
月落公主不喜歡北梵帝的偏見,因此父倆產生分歧吵了起來。
時間一長,北梵帝在老百姓眼中落下了好的名聲,在朝臣心中卻種下了禍。於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宮正式拉開了序幕。
北梵帝驚覺起來後爲時已晚,他邊已經沒有什麼信得過的人了,於是只能讓月落公主帶着玉璽殺出重圍逃出去,可以去找天璃帝幫忙,但也可以潛伏起來重整旗鼓再一舉奪下皇宮等等。
但往往計劃趕不上變化快,月落公主最後失蹤,失去了任何消息。
魏東廷最後的總結是這個,但蘇沉央卻是另一番心境,如果真的是月落公主的話,那麼上應該會有玉璽這個東西,也就是說之前經常脅持讓出東西的人是衝着玉璽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