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亦,妈都是为了你好,你看看怎么比得上以宁!”陆母觉得陆时亦只是一时失去理智,他肯定能想明白,唐以宁才是最适合他的人。
“为我好的话,请你不要再管我的事了!”陆时亦当即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这么跟踪,合适吗?”
“合适?有资格和我说这些吗?你是风尚证劵的总裁,是陆氏未来的继承人,呢?只是一个小酒厂厂长的儿,你娶,对你的事业没有任何帮助!”
男人的脸瞬间沉下,“我的婚姻不是易。”
从小到大,他做的任何事都很出,不论是学业还是比赛,他永远都让陆父陆母脸上有,但那种万众瞩目的觉并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跟赵一笙在一起的这半年,他真的觉得很自在,也很舒服。
他应该早点做决定,把那个人留在边,也就不会有现在这些麻烦事了。
“时亦,你现在脑子不清醒!”
陆时亦沉声道,“那个不管我在病床上是生是死的人,出国三年杳无音讯,回来,我就一定要跟和好吗?当我是什么?”
“你……”陆母被气的不过气。
陆父看着陆时亦,怔愣的说了句,“时亦,那个时候,赵一笙求我不要告诉你,所以我一直帮瞒着。”
陆时亦转,直接追问陆父,“您什么时候跟赵一笙见过面?不会连您也跟着我妈一起胡闹吧?”
“是你出车祸之后,一直昏迷,赵一笙就到公司等了两天两夜,然后拦我的车,让我一定答应,让照顾你。”
陆母在旁边瞪大了眼睛,这件事居然一点都不知道,现在想起来,好像当时那个照顾陆时亦的人确实很像赵一笙,但以为是医院的护工。
陆父叹气道,“后来你醒了,就求我帮保守,难道,到现在都没告诉你吗?”
他们同居半年多,赵一笙竟然一直瞒着他。
听完陆父的话,陆时亦的眼神很复杂,转走出陆家。
一路飞车,他直接冲到了赵一笙家门口,不停敲门,“赵一笙,你出来!”
可是门一直没有人应,陆时亦高大的体靠着墙,空气很安静,静的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为什么会去求陆父?为什么要为他做那么多?甚至一直不曾对他提过那些。
为什么在他醒来之后,赵一笙就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陆时亦发现他对赵一笙有太多的未知,眉头锁,一种不知名的萦绕在他心上。
“你找谁啊?”赵母买菜上,看到门口站着的男人。
“我找赵一笙。”陆时亦发现面前的妇人和赵一笙长得有几分相似,而且口音也是赵一笙家乡那边的,猜出了几分,走下台阶,拎过手中的袋子。
然后自我介绍说,“我陆时亦,是的……朋友。”
“哎,你好,我是小笙的妈妈,先进屋坐吧。”赵母看陆时亦不像坏人,就开门请他进去坐。
一边倒茶,一边说,“小笙朋友的爷爷病了,去医院帮忙了,刚刚通了话,已在回来的路上了,你稍微等会儿吧。”
赵母说着,准备把菜放到冰箱里,然后做午餐。
陆时亦看到往厨房走去,起脱下外套,挂在架上,走过去说,“我来吧,伯母。”
他想多了解一点赵一笙的事,跟赵母聊天的过程中,他发现自己忽略了很多事。
比如,赵一笙回到家乡晋城,可能会有更好的发展,为什么非要留在南城?
又比如,为什么一直跟家里说,没过男朋友?
而赵母甚至不知道,曾住在自己公寓的事。
这一笔笔算下来,赵一笙真的瞒了他不事,也可以说,他从来都没有主动去关心过的想法和生活。
只是自然的着他们互相取暖的相模式,而把责任和承诺抛在一边,如果不是他那么自私,赵一笙也不会在知道唐以宁回国之后,就立刻从他公寓搬走了。
是他始终没能给一个份,所以才伤心离开。
陆时亦低头切着菜,想问赵母知不知道赵一笙怀孕的事,但想了想,没有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