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心里盘算着,不管陆时亦怎么在乎赵一笙,肯定是被所谓的爱冲昏了头脑,那个赵一笙心思那么重,又那么狠毒,说不准给陆时亦下了什么套。
不能轻举妄动,得找个时间把以宁到家里来,好好的问一问。
到底这个赵一笙人品怎么样,假如真的就像陆时亦说的,是一个本分老实的好孩,又跟了陆时亦这么久,陆母也不至于跟作对。
等以后他们淡了,他们陆家出面,给一笔钱安置也不是不行。
要是能给他们陆家生个孩子,就更好了。
陆母这么想着,脸上有了笑模样,“妈就是说说,你啊,是我的亲生儿子,难道我会看着你婚姻不幸福吗?我之所以看重以宁,一方面的确是因为唐家的实力能够帮到你,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你们过去相过。”
陆时亦关上车门,郑重的跟陆母说,“我和以宁已和平分手了。”
“什么?这……怎么会呢?为什么啊?你看看,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跟我和你爸爸商量一下。”
陆母说着就急了,立马就要给唐以宁打电话。
陆时亦按住的手,“妈,已结束了,没有缘分的事,别强求了。”
“可是,那么好的孩,你怎么就……”陆母叹气,摇头说,“好,我不管,你决定就好。”
陆时亦吩咐司机开车,目沉冷,车上又接了几个公司的电话,送陆母回去之后,就折回了公司。
过这次的事,陆父也对陆母很不满意,见回来,就立刻要求离开南城,回晋城住,可他一说,陆母就表示不回去。
“你还要干什么?这几天,你体什么状态,你自己也清楚,回去让郝大夫再给你仔细检查一下,我和儿子也放心,再有,晋城那边的生意也搁置久了,我也不能一直陪你在这边。”
陆父放下手机,催促道,“就这一两天,你收拾收拾东西,跟我回晋城。”
“陆明骅!”陆母重重喊了一声陆父的大名。
嫁进陆家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这么跟陆父喊过,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沉了下来,陆父眉头锁,着陆母。
“我是被那个小丫头气的进了医院的,现在你儿子跟不清不楚的住在一起,甚至因为跟唐家的千金分手。”
“你可能不知道,那个赵一笙是杀人嫌疑犯,有可能会坐牢的,要是时亦再执迷不悟,我们陆家会被拖垮的。”
听着这话,陆父闭了闭眼睛,他手指了指陆母,“那好,你不走,你就留在这儿吧。”
上次跟唐家人吃饭的时候,陆父就已看出了陆时亦的意愿,在他看来,他们陆家也没到需要商业联姻的地步。
陆母一次次的挑战陆时亦的底线,只会让这个家的气氛更糟。
至于那个赵一笙,他相信陆时亦有这个辨识力,一个照顾了他半年多,又睡在他边半年多的人,他会对的种种恶行避而不见吗?
只是陆母被唐以宁笼络了太久,看不这一层。
拗不过儿子的心,就把所有的事都怪在了赵一笙上,而且每次想起赵一笙顶撞自己,又在背后向陆时亦告状,破坏他们母子关系,陆母就气不打一来。
没有听陆父的话回晋城,而是一个人在南城的别墅住了下来。
就是想知道,自己的儿子究竟被赵一笙蛊到什么地步!
……
一大早,赵一笙就搭陆时亦的车去了公司。
现在也不刻意抗拒了,能搭顺风车,也能减轻不济负担,虽然还不至于过的那么拮据,但从朋友那儿打听过,陆时亦给定的那间私人医院,佣金不菲,而且医生都是论小时收费的。
也就是说,从待产开始,顾菲为提供的一切医疗上的服务,都是要单独收费的。
甚至连每位医生的服务价格都不同,赵一笙深资本体制下,金钱的可贵,为了和宝宝以后的生活,要更努力才行。
“在想摄影展的事?”
陆时亦开着车,忽然开口说了句,“金钩湖旁边新开发了一个小型会展厅,是个不错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