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衍的办公室在十层，这个角度的话，刚好可以看到陆时亦的办公室……
“怎么样？风景还不错吧？我当初就是看中了这块地皮，才会花重金买下。”卓衍站在一旁，淡然说道。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在这个时候进军南城市场，还刚刚好介入了几个跟风尚有关的项目，加上景航分公司的选址，你是冲着风尚，还是冲着什么人？”唐以宁冷声问了句。
“我可以不回答吗？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卓衍接过秘书端进来的咖啡，请唐以宁坐下聊，“而且我们的交易中，似乎也不包括有问必答吧。”
他深沉一笑，目光中的城府深不见底，唐以宁也见过很多商界大鳄和很多名流，但像卓衍这么沉着镇定，让人琢磨不透的人，她很少碰到。
放下咖啡，卓衍双手叠在膝盖上，等着唐以宁开口。
他笃定她突然过来找他，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时亦订了今晚的机票，但我感觉不像是出差。”以女人的直觉来说，唐以宁觉得他们之间隔得越来越远了。
“陆总是风尚的总裁，去哪儿都是他的自由，而且他不是刚刚把那个用他名字炒作的小模特处理掉了吗？应该没什么事值得你担心吧？”卓衍笑容坦然，“有时候，盯得太紧，不是好事。”
“你说的轻巧！”唐以宁哼了一声，她有点后悔到卓衍这儿来了，白白让他看了笑话，正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发现了书架上放着的一张照片。
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而且照片上的人都很眼熟。
卓衍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神色微微变冷，“唐小姐要是没别的事，就请回吧，我还有文件要处理。”
“是吗？那我不打扰你了。”唐以宁移开视线，拎着包走出了卓衍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