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会议室里，沉着脸，让每个部门把最近的业绩报告了一遍。
然后挨着个的做检讨，不管是业绩突出的，还是业绩不合格的，都会得到一通训斥。
唯独到了莎萝的时候，陆时亦的表比对待其他部门要好一些，但也没好到哪儿去。
“没有达到月初目标，全员扣5%的奖金。”陆时亦沉声说道。
谭总当即表态，“陆总，您放心，我们下个月一定会做的更好的。”
其他部门的负责人对视了一眼，不敢在会上窃窃私语，只好用眼神传递彼此的想法。
他们陆总绝对是上了什么烦心事，拿他们出气，这个莎萝就是因为那个赵一笙，所以才免遭一难。
不过再怎么样，他们的业务能力不够，业绩拿不出手都是摆在眼前的，陆时亦也没有吹求疵的苛责他们，设定的目标并不过分。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夜幕已降了下来。
大家都拖着疲累的躯，离开了会议室，陆时亦靠在椅子上，没有回家的想法。
满脑子想的都是赵一笙，现在在做什么，中午跟韩慎吃了什么……
这种看不到，却又发了疯想的念头快要把他折磨疯了。
真想立刻就去找，不顾一切。
……
这天深夜。
贺欣的纪人发布了一条方公告，还把贺欣的个人主页背景全部换了黑，并且以贺欣本人的名义发了一条道歉信。
容很简单，只有几句话，就是向所有喜欢贺欣的丝道歉。
“从今天开始，贺欣将会无限期的退出模特圈，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接着一分钟之后，一个疑似贺欣小号的账号发了一张割腕的照片。
这件事很快登上了头条新闻榜，标题也很引人注目，“某知名模特，因不堪工作压力，留书自杀。”
这种新闻在模特圈里并不见，有的是了伤，有的是为了炒作，像贺欣这种正于上升期的模特，却突然闹着要自杀，一下子就有人联想到了贺欣前阵子跟风尚旗下摄影师赵一笙闹出不愉快的事。
甚至有一些人在跟帖时表示怀疑，贺欣自杀是不是跟那个摄影师有关！
“这样就可以了？”贺欣了手腕上的料和口红，把手机丢到了一边。
唐以宁嗯了一声，把手机上的照片传到的手机里，“这件事，麻烦你了。”
说完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卡，放到了贺欣面前。
贺欣冷冷勾起了角，“不用，就当我帮你一次，这些……对我来说没什么吸引力。”
现在真的不需要钱，每周卓衍都会往新的个人账户里大一笔钱，数额多到无法拒绝，也本没办法拒绝。
听这么说，唐以宁却没有拿回那张卡。
“这是你应得的，我跟卓衍不一样，你帮了我的忙，我当然要谢谢你。”心里另外有打算，要是不用钱堵住贺欣的，万一反口，反咬自己一口，就得不偿失了。
唐以宁正准备走的时候，贺欣住了。
“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唐以宁缓缓转过，等着问。
贺欣低着头，脸非常沉，“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赵一笙？”
一开始也是唐以宁买通赵柯，利他对赵一笙出手，那晚，要不是出了事的话，赵一笙的人生或许早就被毁掉了。
想知道的是，到底是什么仇怨，让唐以宁这么恨赵一笙。
甚至不惜用这么肮脏恶劣的方式去毁掉。
也许是问的太直接，唐以宁有些微微发怔，不过还是回答了一句，“就是有一些过去的旧账，不算清楚的话，对谁都不好。”
看着离开，贺欣深吸了一口气，从沙发下面拿出了一支录音笔。
接到唐以宁的电话，知道要让自己做什么事之后，觉得自己一定要留下一些证据。
要让以后听这个录音的人知道，这些事，不是自己想要去做的，是被人威胁的。
假如拒绝了唐以宁，又或者没有收下这笔钱，的境都会变得很艰难。
说什么跟卓衍不一样？
贺欣冷冷勾，他们这种吃人的魔鬼，都一样令人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