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皱眉。
这话听起来真的很不顺耳。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放心，我不会影响到公司的生意。”他行之后，有很多家公司想让他过去，甚至愿意帮他支付高额的违约金，可他都没有答应。
因为现在这家纪公司对他有恩，在他只是一个新人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是他们发掘了他。
虽然合约的条件称不上公平，甚至有些苛刻，但凡都接了。
事到如今，他也不想再为自己争取什么，只想着能熬到今年年底，等合约到期。
到时候，他想做任何事，都没人能阻止他。
“凡！你站住，你不能这么任，那个人你不能……”常威着急的追过去，可一出门口，就看到卓衍站在旁边，他一下子慌了，怕卓衍听到他说的话，会去告诉陆时亦。
万一现在的合作关系保不住，那以后就麻烦了。
“卓总，刚才我说的都是闹着玩的，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凡还年轻，他真的不起这些。”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常威这个纪人今后的运气是跟凡的星途绑在一起的，只要凡一天没解约，他就要费尽心思的帮凡塑造好形象。
“我明白，你带的艺人最近人气很火，要是闹出了跟某位集团老总抢人的新闻，不太好看。”卓衍一副体谅他的样子，让常威大动。
“对对对，谢谢卓总体谅。”
常威不知道景航跟风尚真正的竞争关系，还以为卓衍会帮凡隐瞒今天的事。
可他刚走，卓衍就亲自给凡的济公司打了一通电话。
“关于合作的事，我想跟凡单独聊聊，毕竟我们景航也想单独做一款产品，想让凡来代言，至于酬劳，你放心，绝对是业最高。”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赵一笙在陆时亦心里的地位，如果好好利用凡跟赵一笙的关系，他相信用不了多久，现在南城商界的局面就会有所改善。
陆时亦一个人为南城商界神话的时代已过去了。
……
赵一笙被他带到餐厅下的时候，司机已在等着了。
上车之前，还是小声问了句，“我能不能不去啊？”
一点都不喜欢参加这样的场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那天在樊晴家，已撑得很累了。
想到应付这些场面上的事，真的提不起兴趣。
“不能。”男人眼底蔓延着心疼，却没有答应，下侧了下，让先上车。
虽然不想去，可赵一笙还是顺从的听了他的话。
俩人单独坐车离开，樊晴跟其他人坐车返回风尚，路上，有一个人凑到樊晴跟前，“樊书，咱们陆总跟赵总监，是不是真的在往啊？”
“为什么这么问？”樊晴低头看着平板电脑上的工作方案，头也不抬的问道。
在这台车上，离陆时亦最近职位的人就是了。
而且刚来公司的时候，也有很多人在背后议论，说其实是陆家塞给陆时亦的相亲对象。
陆母盼着跟陆时亦能出火花，当然会在舆论上做文章，只要稍微给那些董事们几句，自然就会在公司里传开，对于这一点，樊晴早就有心理准备。
只是陆时亦不按常理出牌，最近频繁带着赵一笙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让大家更不知道到底谁是他朋友了。
“就是，最近有很多人都觉得赵总监的材好像有那么一点变化，都在猜是不是怀孕了？”
最近几个月，赵一笙升职的速度确实有点快。
而且风尚原本没有收购莎萝的意向，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莎萝会为风尚的一份子。
这一点，或许也跟赵一笙在莎萝有关。
“樊书，要是你知道什么幕的话，一定要告诉我们呀，要不然万一我们什么时候说错话，惹陆总不高兴就麻烦了。”
樊晴这才放下手边的工作，回头看着旁边座位上凑过来的人。
“其实，为陆总的书，我确实知道一些事，可是，陆总不点头，我没办法告诉你们对不对？”
“这……樊书，你就稍微一点吧！”
樊晴一直被追着问，只好压低了声音说，“有时候吧，上司让你看到什么，你就相信什么，想想今天陆总对赵总监的态度，你们都是职场上最会看眼的，以后在公司怎么做，应该不用我提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