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事真像樊晴告诉们的,那樊家在自己儿到这种屈辱之后,还继续投资汪颉的公司,未免太残忍了。
“樊晴的父亲是我爸的老朋友了,应该不会……”
话说到一半,陆时亦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或许,樊家有另外的企图,一直都是汪颉在南城的眼睛,要不然,樊晴才刚回南城,汪颉怎么会立刻找到,还对的现状了如指掌。
两人对视了一眼。
“要不要先问问樊晴?”
男人摇头,把那份名单仔细的又看了一遍,“我一会儿出去跟黎辰见个面,这件事暂时先不要告诉樊晴,也许也是被樊家利用了。”
“好,我明白。”
饭桌上,陆母的神似乎不太好,眼神一直飘忽不定的,看看赵一笙,又看看陆时亦,“时亦啊,你爸什么时候能回家?他已在那儿呆了好几天了,肯定过的不舒服。”
知道陆母担心,陆时亦轻声安抚道,“有律师每天都过去看他,商量对策,他很好,你放心吧。”
“哎,你爸这几年体也不像从前了,我们能不能过去看看他?”陆母焦心的问着,不亲自去看陆父,是不肯放心的。
赵一笙也帮着陆母说,“应该可以见到,每天都有探视时间的,而且现在只是调查阶段,对吧?”
目晶亮,冲着陆时亦眨了眨。
男人会意,笑着说,“对,要是想去的话,我安排一下,下午带您过去。”
“好……我准备一下,能不能给他再带点东西?”
陆母一下子高兴的不得了,往下碗筷就去房间收拾了,还念叨着要给陆父拿很多服和生活用品。
看着陆母这样,男人心下一沉,有些事他顾及不到,但赵一笙总会站在他的角度替他着想。
“怎么那么看着我?快吃饭吧,不是还要去找南黎辰吗?”
男人收回目,临出门的时候,贴到赵一笙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时候再去看婚戒?”
脸颊显红,赵一笙忙躲开他,“等这些事过去再说。”
他明明是故意逗,轻吻了他的脸颊,转出了门。
直到下午,陆时亦才赶回陆家,接上陆母跟赵一笙,一起去看陆父。
原本赵一笙想着自己跟着去不太合适,但陆母拉着,非要上车,赵一笙拗不过,只好答应。
陆父现在只是被调查人,很多证据都不完善,他只是暂时被扣留控制,在一定时间,警方没有新的证据能够证明陆父的罪名,就必须放人。
再加上有那么多律师,陆父应该不至于太辛苦,可亲眼见到陆父之后,赵一笙还是觉得自己想错了。
哪怕陆家能够在质上最大限度的保证他的安全,神上到的伤害和压力是无法驱散的。
陆父看起来老了好几岁,就是见到陆母和陆时亦,笑容也显得很沧桑。
“你们来干什么?我不是告诉陈律师,不要让你们过来。”
他声音听起来还是一样深刻威严。
陆母红了眼眶,低声说道,“我担心你啊,你……”
才说了没几句,就哽咽起来,赵一笙连忙扶着陆母,对陆时亦摇了摇头。
隔着长桌,陆父也重重叹了一声,他很清楚外面的状况,“现在出不去,也好的,眼不见心不烦,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就是最近有点累了。”
毕竟上了岁数,谁到这样的事都没办法一笑带过。
赵一笙想到以前赵父的遭遇,心愈发低落。
“爸,你跟樊家当初是怎么说的?关于让樊晴当我书的事。”
那时候,陆父只是想临时找个人,家世背景都能够跟陆时亦相配的,好让陆母暂时放弃撮合陆时亦跟唐以宁的念头,找来找去,南城合适的就那么几家。
最后还是樊父主动联络了他,说陆父不够意思,是不是看不上他们家?
陆父这才知道樊晴准备回国发展的事。
“当时他们家就是那么个态度,也不介意见个面,短暂相一下,我当时觉得,这也是个办法,就……怎么了?难道樊家也被汪颉算计了?”
陆父说着,心里还生出几分自责,觉得是不是自己把樊家拖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