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伯母的一番好意,只有都带上,她才放心。”他的口吻中没有半点不耐烦,反而温柔的笑着,“刚好家里也需要买,挺好的。”
那个瞬间,赵一笙觉得他真是一个居家型的好男人,完全没有在风尚的冰冷模样。
“可是,很沉啊!”
“我拎。”
赵一笙只好闭嘴,车里很安静,她侧眸看了看陆时亦,“刚刚,你跟我爸说酒厂的事,酒厂怎么了?”
她对陆时亦太了解了,他用那种语气说话的时候,就代表他很慎重。
所以,她怀疑酒厂遇到了什么麻烦。
“没什么,就是案件刚刚结束,酒厂要恢复以前的经营状态,需要一段时间。”他一边转弯,一边说道,“我会在晋城找一些业内推广人士,帮酒厂造势,恢复酒厂的名誉。”
这也是目前最可能成功的办法。
至于那道要求酒厂必须在月底关门的通知,他会查清楚是谁做的。
“就这样?”
“嗯,那不然呢?”
被他这么反问着,赵一笙也说不出什么,耸了耸肩,“我又欠你一个人情了。”
男人眉头紧锁,他们之前,用不着欠这个字。
可下一秒,他改主意了。
“你欠我的可太多了,回去一条条列清楚,签字盖章,慢慢还给我。”他勾起薄唇,眼神中带着些许笑意,“实在还不起,就……”
赵一笙猛地打起精神来,“就什么?”
陆时亦没回答,只是笑容更深了。
酒店是陆时亦上午让何靳订的,开了房间之后,他哄着赵一笙先睡了,然后去何靳房间,跟另外两个私家侦探见了面。
“陆先生,您具体想知道什么呢?”
“樊颐中跟汪颉的关系,还有他们近五年的交易往来,还有,樊晴名下的财产明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