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诗心里一喜,面上装作不高兴的说道,“表哥你不要胡说,微微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我胡说,我堂堂一个公司的副总,会看上这样低贱的人。”张政一口咬定了单渝微先勾引了自己,反正在景家的地盘,这些人多要给这个景家外甥一点面子。
果然旁边就有人附和。
“是啊,我也觉得张政说的有道理,这个单渝微的人谁认识,说不定就是故意靠着小诗你的关系混进来钓凯子。”
“就是啊,小诗你还是太善良了,不知道有些人为了荣华富贵什么不要脸的事做不出来,估计就是拿你当踏脚石了。”
早就想要替单渝微反击的何谨言再也忍不住暴呵一声,“够了,你们都给我闭。”
如果不是从刚刚微微一直拉着自己的服不让他出声,他早就跟开口了,谁知道这些人没有一点同心就罢了,说话越发的难听落井下石。
在场的人都知道何谨言格温甚发火,突然的发难让周围的人皆是一愣。
陈菲儿更是气的差点扣断指甲,怎么也憋不住心口的恶气,“谨言你不要被这种人骗了,就是这样水杨花的人,你看他们都穿的不清不楚,指不定什么事都发生了。”
“陈菲儿我警告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讲,这件事没完。”何谨言再不是那个温润的如玉的男人,愠怒的眸扫了众人一眼,在陆泽承上的时候略略停顿了一秒,很快移开。
掷地有声的说道,“这件事如果没人给一个代,别怪我不留面。”
景诗没想到何谨言反应会这么大,竟然还威胁的看了自己一眼,仿佛在说,如果景家敢包庇张政,他何谨言绝对誓不罢休。
“你以为你是谁啊,何谨言我劝你扫管闲事,明明就是这个贱人先勾引我在先,现在还想装什么无辜,好啊,你去问问他们谁相信你的话。”
张政有恃无恐的说道,他笃定了景家不会对他坐视不管,他可是张家唯一的独苗,要是他在景家有什么意外,不仅是他的父母不答应,估计外公那里大姨也无法代。
景诗脸上微微有些僵,看了一眼何谨言怀里的单渝微,立刻计上心头,可怜兮兮的说道,“微微你倒是说一句话啊,要是表哥真的欺负了你,我一定让小姨给你做主。”
单渝微听到景诗的声音,体本能的颤抖了一下,只想走,只想消失在这里再也不要出现。
知道陆泽承来了,隔着很远都能准确的知道他的位置,只是因为他上的气息太过强大。
可是至始至终他一句话也不说,任由其他人往上泼脏水,是不是也默认了,们口中的话,觉得是一个随便又下贱的人?
罢了,罢了,不管他怎么想,跟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为什么心口觉一阵阵的揪疼,比上任何一个伤口都疼的让无法忍。
爱的有多深,他的漠然对来说就有多狠,就好像一把冷厉的冰刀,直直的的口,将体的每一管跟细胞全都冰冻住。
“走……。”
如果不是何谨言抱着单渝微,他差点就听了单渝微几乎不可闻的虚弱声音,着周围充满恶意的目,他才明白留在这里,对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
“景诗你不用问微微,是我的朋友,你跟陆大律师不是最清楚,微微又怎么可能看上张政这样的男人。”
“谨言,我没有说微微是这样的人啊,只是现在事已发生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先理一下呢。”景诗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怎么会让何谨言就这么呆着单渝微跑了。
这一次再不将单渝微拖下水,下一次不一定有这个机会。
何谨言温润的眼中浮起一丝明显的怒气,说话也不再客气,“好,既然你这么说,我相信花园里应该有很多监控,再不然,明天找我律师详谈。”
说着看了一眼一直冷着脸没有说话的陆泽承,讥笑的说道,“当然你也可以请陆大律师出面替你接下这个案子,但你放心,你们绝对不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