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有些自由的想法我能理解,不过作为一个男人来说,给人一个婚姻是应有的责任,阿承啊,你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应该不会让小诗委屈的吧?”景天阳眸忽明忽暗,牢牢地盯着陆泽承,似乎他敢说一个不字,他就要咬人一般。
陆泽承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坦白的开口:“我想你可能误会什么了,景副长!”
景天阳脸一变。
“我并不是不婚主义者,相反,我现在非常想要跟我未来的妻子步婚姻的殿堂,但是让人可惜的是,那个人,好像不是景诗啊!”陆泽承摊摊手,眸戏谑。
景天阳豁然大怒,狠狠地拍了拍桌子:“陆泽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小诗才是你的未婚妻,难不你还惦记着那个姓单的人?”
这是他唯一能够想到的。
当然,如果他的关系网足够渗到陆泽承的保护铁桶,或者就能知道,那日除了景诗之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人被困,而陆泽承更是寸步不离的在的边照顾许久。
陆泽承角上扬,划过一丝凛冽:“很快,你就该称呼为陆太太了。”
“你……”景天阳气的吐。
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气吁吁:“为什么?你和小诗一直都好好的,难道真的要为了这个不知道打哪儿来的人辜负了你和小诗这么多年的谊?如果是为了孩子,小诗年轻貌,一样可以为你生,一心全部都在你的上,你还想要怎么样?”
景天阳此时本不知道自己的行为看起来有多么的掉价,但是他知道的是,如果景诗也在陆泽承面前失了利,那他就没有任何理由帮助他包圆那些事了。
届时,他们景家就完了。
所以,必须要让景诗嫁陆家!
至于单渝微……
那个人既然不识抬举,那就只能除掉了!
眼中的凶狠一闪而过,他已在心中给单渝微定下了未来。
陆泽承将那一瞬间的狠意抓住,冷笑道:“景副长开玩笑了,我和景诗多年前就分手了,陆家也不可能接一个生了别的男人的孩子的二婚人。”
景天阳一愣:“你……你怎么知道?”
陆泽承但笑不语。
他不仅知道,而且还知道的很清楚。
包括景诗是如何的对那个孩子毫不留,如何的动用手段将前夫摆脱,所有的一切他都一清二楚。
可惜,景天阳他们一直都将他当傻子。
“你……你……”景天阳怔愣的说不出话来了,瘫软在椅子上,张了张,最后又闭上。
陆泽承轻饮了一口茶水,淡淡的看着他。
景天阳咬牙,眸带着几分的狼狈:“不,你既然还愿意帮我掩盖罪行,既然还愿意救小诗出火海,不可能一点儿也不在意的。”
“阿承,我知道小诗过去犯了错,配不上你,但是现在也是真心悔改了,是真的爱你的,若是不觉得不行,可以让做一个外室也没关系,相信小诗为了你也一定会同意的。”景天阳忽的如此开口。
陆泽承眼神复杂的盯着他,半晌,“景天阳,你当真没有一点儿人!”
景天阳咙干了干,挑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人……呵……我只是为了好,陆家嫡系的太子爷,就算只是外面的一个人,也比嫁给一个寻常人要得到的多,我这都是为了好。”
重重的重复几句,似乎是在说服自己,也似乎是在帮自己在陆泽承面前辩解。
眼前蒙上一层的迷雾,不知道是不是已预到自己的悲惨即将来临,景天阳忽的想起小时候的一些事。
那是半辈子之前的事儿了,原本早就模糊的记忆,一瞬间清晰了起来。
谁能一出生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呢?
人?
他是有的,但早就在一次次被人踩在脚下,一次次的爬上来的时候丢到一边了。
他至高无上的权利已了心中的执念。
他从一个没有多人支持的小,摇摇晃晃的走到现在,很多东西早就摈弃在外。
现在跟他谈人?
真是讽刺!
“阿承,我也是不得已,我……”他试图动之以,去让他认同自己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