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故事,从一开始,人就该想到有这么一朝——朋友不是朋友,敌人不是敌人,爱人也不是爱人,所有人的份并不是永恒不变、是固定的,而是总有一朝变其他。
就像面前的这个人。
顾明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份面对。
是朋友吗?可这张脸完全陌生。
是陌生人吗?不,他的灵魂或者说是记忆,是最悉的样子。
忐忑似得朝前手,指尖在触到他面部肤的瞬间,像是触电了一般往回,只是,男人快一步很轻易的握住的小手。
“我喜欢你,独一无二的喜欢。”
“陆凌疏,我之前就说过,我对你……”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还是想跟你说我喜欢你,明,就算有一天我真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他俯将额头贴在额头上。
因为心满足薄勾起。
忽得,他侧首在角上吻了一下:“他也会这样靠你很近吗?如果一开始我像他一样,不分青红皂白的靠近你,甚至占有你,那你呢,会不会跟我走呢?”
“陆凌疏你别这样。”挣扎。
“你是怕我会对你做什么吗?你觉得我会吗?”
他能觉到怀里的人慢慢安静了下来。
陆凌疏叹了口气:“我本来不该来,让你认定我已死了或许是最好的,但是安德森说我一定要来见你一面,这样就当还清了他一条命。”
他被一个人救了两次,就算是对方有别的心思,但救他这件事却是不争的事实。
顾明闻着他上的味道,想起那天夜里撕心裂肺的场景,双拳握着:“那天,我真的恨不得跟你走了,这样就不会……”
“现在的结局不是好的吗?明,你一定要幸福。”陆凌疏话落后,轻笑了下,“不如我们来谈点比较轻松惬意的。”
“什么?”
“有关你想知道的那封信。”
说来简单,那封信是安德森让属下找到当时顾之言的好兄弟刘威的助手的老婆,无意间发现竟然还有这么一份信寄存在他那。
时过境迁,刘威已不在国,助手因为一场车祸失去了双,几年后死于并发症,如今老婆带着孩子依旧生活在旧址,这才方便找到。
顾明深深叹了口气:“能帮我一个忙吗?”
“当然。”
“跟我去一个地方。”
顾明按照信上的地址到了一家银行,行长只看一眼,立马将两人迎到贵宾室,慎重的出两个箱子,两人对视了一眼,没有去。
行长轻咳一声:“这是当年顾之言先生保存在我们这里的,他说码只有顾小姐一人知道,这些年有不人来过,他们都想要走顾之言先生的遗产,可惜,打不开箱子我们是不会出去的。”
顾明点头,按照信件上所写的,将码输进箱子中。
箱子应声而开。
着那两箱子的金条,行长扯了扯角:“也难怪那些人都想要,这么多黄金,就算是在瑞士换你们国家的货币,恐怕也值好几亿。”
“把这个,给那位助手的老婆。”顾明指了指一个箱子的金条。
“你打算那把一半都给出去?”陆凌疏惊讶。
“嗯,这是应得的。”
顾明说着,又从另外一堆里拿出几放在陆凌疏手中,提起属于自己的箱子,深深看了他一眼后,不说一句话的离开银行。
陆凌疏眸闪躲,最终叹了口气。
行长看着他,提示道:“需不需要专车护送?”
“不用了,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就这样放我们走,不劝我我们存下这些金条?”
“你们不是本国人,我们也不是什么大银行,存在我们这也没多大用,再说,我跟顾之言先生可是老相识了,那是他儿吧?真是漂亮。”
陆凌疏笑笑。
带着箱子离开银行。
顾明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这时也并非是什么高峰期,路上空,鲜有人与车。
他腾出一只手拨出电话。
“见到了?”安德森那边有小提琴伴奏的声音,边有酒保和人谈的声音,应该是在比较安静的酒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