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顿时让顾明到非常不满,刚想抵上一句,却只听男人慢悠悠的接着说了起来。
“再说,在真正的凶手没有救出来之前,你,我,包括所有人在,每一个人都有嫌疑,单凭这一卷录像带就否定掉某个人所有的动机和嫌疑,你是单细胞生么?!”
顾明忍不住反驳,“可是我觉得安德森没有动机。”
“谁说他没有?”祁莫寒男人挑了挑眉,角泛着冷笑。
“我可听说了,在夏青婉死的前一晚,有人目击到安德森和因为上的事而大吵了一番。因爱生恨,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就算你说的是事实。夏青婉出事的时候安德森一直在场,他只是个目击者,而没有作案的时间!”
“哼,这一点,那就要再慢慢的查了!”
祁莫寒缓缓的站起来,抬手了酸痛的眉心,似乎这件尘封了十多年的无头悬案,让他这样的男人也到有些棘手。
青空上前一步问,“老大,接下来我们该怎么查?”
“去找十多年前就已跟着安德森的几个得力下属,挨个审问。”
“明白。”青空退下了。
顾明知道这男人的意思。
他是打定主意把首先的怀疑对象放到了安德森的上,即便是安德森亲眼目睹了自己爱人死在眼前,即使他完全没有作案的时间,可祁莫寒还是怀疑是安德森指使他人做了这件事。
笨蛋,大笨蛋。
在心里的想着。
……
这别墅后院有一片漂亮的花园,那里绿草茵茵,绿树荫。
顾明坐在秋千上,匀称的小在盛夏的空气中微微地着,认真的梳理着这件事的所有始末和细节。
这时,后的一道碎石小径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接着便是一个男人的浑厚嗓音。
“真巧,你也在这里么,小丫头。”
听到这声音,顾明不回头去看。
原来是二叔。
他穿着一黑的西装,刀削般的脸孔着与生俱来的严肃,稀奇的是,在他那道一字胡下,角居然在笑。
从秋千上赶跳了下来,向男人点了点头。
“二叔好。”
“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二叔手中夹着一支烟,轻吐了一口雾气,深沉的眸向,“你怎么有空在这里?对了,你们查的怎么样了?”
顾明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什么进展,毕竟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恐怕有的查呢。”
“是啊,的确很难办。”
二叔附和了一句,缓步走到了顾明的边,居然就在秋千上坐了下来,缓缓的着。
这倒是让顾明觉得有些好笑。
之前,始终觉得这个二叔看上去是个非常严厉的长者,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睛,眼底深,着鹫之,是看着就让人害怕。
可现在,这样一个男人却像一个孩子般坐在秋千上漾起来,这巨大的违和,便带来了别样的趣味。
只听二叔接着说,“说起来还真是可惜。当年夏青婉那孩子和安德森是那样的相爱,却没想到就这样结束了自己年轻的一生,让安德森难过了好久。”
说完这话,这男人一声长叹,那严肃的脸庞之上,竟然浮现出了几分悲天悯人的彩。
顾明静静的看着他,忽然觉得这男人倒也没有看上去那样的不近人。
二叔接着说,“其实对于这场考,我之所以持反对意见也是有我的道理。当初青婉的死,已让兄弟二人之间产生了互相猜疑的隔阂,若是重新调查,他们二人想必会首先调查对方,带着对彼此的绪和恨意。若他二人不和,对莱恩家族来说绝不是好事!”
顾明先是一愣,随即赶说,“二叔,您猜的可真准!”
二叔挑了挑眉头,饶有趣味的问,“怎么,我猜对了?”
“嗯!”顾明心里放下了防备,赶说,“他们俩现在就是在互相调查,尤其是祁莫寒,几乎一口咬定杀死夏青婉就是安德森所杀,我本劝不住他,真是气死人了!”
二叔轻“咦”了一声,眼中闪过了一丝诧异,“这么说,你这丫头有不一样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