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跟苦修士没什么区别,每天除了必要的锻炼和吃饭之外可以窝在房间里一整天,打坐修炼,画符诵,各种各样着来,可江大头他们就不行了,他们可是实打实的凡夫俗子,在江城这种热闹的地方不去看怎么行,每天吃快餐怎么行,所以坚持了三四天就坚持不下去了,而我也还真不能强制他们和我一样,所以就由他们去了。
如此过了整整一个星期,竟然风平浪静的,真的是让我们大意外,到底那些家伙来不来了。
“周兄弟,我们先走了啊,晚上准时回来”这一天,江大头又拉着亮子出去玩了,他们这次在那德兴大师手里抢了大笔的钱财,而且都是利用关系洗白了的,可以放心用,自然是高高兴兴的去玩。
我点点头,没去多理,然后回房间打坐,最近研究孙承志留下的东西颇有心得,我自然是一点都不悉。
然而天黑之后,江大头他们依旧没有回来,我打坐结束,想打个电话问问时,突然觉到有一不详的觉,顿时整个人的汗都炸起来,我不做他想,立马用尽全力蹦了出去了。
我一回头,顿时惊骇的无以复加,因为在我刚刚打坐的地方,站着一个人,上穿着一件黑带帽大,带上了帽子,看不清脸。
“你等很久了吧”那黑人说道。
他的声音像是有指甲在玻璃上挠的那种声音,听起来非常的不舒服,本分不清男老。
“对啊,我等你很久了,孙咏呢,他在哪,放了孙咏,我们相安无事,要不然我们不死不休”我冷笑道。
“不死不休,就凭你?”对方也是冷冷的嘲笑过来。
“那好,过过招不就知道了吗”我怒喝道,我知道谈判也是需要资格的,要是不给他们点厉害的看看,他们本不会乖乖的停手。
所以我说完之后就提气猛冲,隔着三四米就起跳,一个鞭踢了过去。
“砰,砰”对方不躲不避,只是手格挡,我鞭正中他的手臂,但却觉像是踢到了石头一样,疼得我差点出来。
“你就是这种水平吗”黑人冷笑道。
我仔细的打量着他,心里有些恼怒,手本来就是我的弱项,我的强项是道术法术,可是这种况下,我哪里能施展出什么法术来,本不可能。
“找死”我大喝一声,手抓住一把椅子砸了过去,黑人轻松避开,然后那椅子砸中了一片东西,稀里哗啦的。
“宾馆的人呢”我冷声问道,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家伙出现在这,宾馆方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不会都是遭遇不测了吧。
“先管好你自己吧”黑人说道。
闻言,我想提气再战,却突然觉到一钻心的疼从四肢传来,我撸开服一看,手上有一青在手上流动。
“这,这是什么招数”我惊骇的大道,没有咒语,没有手决,没有任何过程,我是怎么中招的。
“我当你是什么厉害角,害我谋划了这么久,原来也是个无知的蠢货”那黑人冷哼一声。
“蛊,蛊术,你是蛊师”可是他一说,我就想到是什么了,这么悄无声息的除了蛊还能是什么。
而且之前我们猜测他们是神教是曾的白莲教,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有些说得通了,那时候他们可是在四川叛乱的,而川湘地区苗人最多,苗人擅蛊又是出了名的,如果这些人真的是在那时候就残余下来的白莲教势力,那么还真有可能出现蛊术高手。
“现在才想起来,晚了”那黑人冷笑道,然后从服里出一把匕首来,慢慢的向我走来。
我心中大惊,我可不想死在这里,可是此时四肢却是越来越痛,还真就像是有虫子在咬我一样。
“杀”我喝一声,不管不顾,凭着自己的勇一下子往后跳去,拉开距离,然后屈指在前用力的敲击,这有点像是武侠里的点,但实际上没那么玄乎,只是通过挤压敲打来压制脉流通而已,我怕那蛊流窜到心脏里,那就彻底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