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教,特使,先把你们部的消息说一遍”我也一时间没搞清楚。
黑人有点躲躲闪闪,这时候他又想起,神教部也是规矩森严,这把部消息出去也是个死,一时间后悔莫及,所以说话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见到这个况,苏栀闭上眼睛,然后用力一扯,钳子一下子扯出黑人的一手指甲来,所谓十指连心,拔一手指甲的痛苦可想而知。
“啊......”黑人惨一声,不断的挣扎,可是苏栀却死死的按住了他。
“别动,再动一下,先杀了你”我把苏栀的那边战刀搭在道姑脖子上,恶狠狠的对说道,然后找来一团布塞进里,堵住的话。
“再来,十手指甲先拔掉,再敲断手脚,不行再阉了,我就不信他真能一直忍着”我冷冷的说道。
“好”苏栀眼中闪过不忍的神,但依旧答应下来,然后手去拔第二个手指。
“啊.....”又是一声惨,黑人浑都在颤抖,眼神怨毒的看着我。
“啪”我一掌甩了过去,我们早就不死不休了,他多次想弄死我,我又一直在搞死他,早就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既然如此,那就把事做绝好了。
“啊....”第三。
道姑挣扎得厉害,连刀架在脖子上都不怕了,一副大义凛然,要慷慨就义的表,这让我有些为难,对于黑人我可以用出最恶毒的手段,但是对我却狠不下这个心肠来,因为谁都看得出,这道姑虽然脑子有点不清楚,却也是那种纯粹的人,这种人,不会是坏人。
最后还是苏栀又找来一针管麻药,打到上,把给放倒了。
“再来割断脚筋,别让人以为我们是在跟他开玩笑”我森然的对黑人说道。
苏栀拿过战刀就要去割,黑人眼神之中出芒,但马上就泄气了,连忙道“别,我说,我招了”
到了这个时候,却是什么教规都给忘记了,教规再严,也比不上现在的痛苦来得刻苦铭心,几十年前有人可以为了自己的信仰在敌人的严刑拷打下坚持下来,那些手段比现在狠上不知道多倍,可是现代的年轻人,有多人能承住这个痛苦。
所以黑人很快就把自己知道的招了,他胡泉盛,是神教从小培养的弟子,从孤儿院收来的,寄养于一个富商家里,是神教全力栽培出来的,只不过他没有选择道术之类的,而是选择了蛊术,他去年才出来给神教做事,但因为是部人员,所以就直接授予了特使的份,统辖一下外部人员。
而他们神教也分外,部神无比,没人知道有多人,总部在哪,因为采取的都是从上而下的垂直管理方式,只有上面的人要联系他们时,他们才能接到消息的。
而外部人员就简单得多,比如那刘半仙之类的,都是得到神教的帮助,在某个地方立足,然后什么都不用干,只要给总部敛财就行了,每年定期给总部缴纳多供奉,到了年底由他们这些特使去收。
但总部也会派出一些任务给他们,再由他们临时的去办,比如去年明江镇的事,都是有总部的人先注意到了,知道那边杀猪刀是个好东西,搜罗了报,再给他们,让他们夺过来,而且总部也会派人来协助监督之类的,组织结构其实非常的松散。
去年的事他也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上面有行动,然后功了,但是死了不人,包括这个地区的特使,然后他就想办法钻营了一下,搞到了这个差,现在他公开的份,是某个公司的年轻老板,其实公司的架子都是总部弄好的,他平时连管理都不怎么需要,只管收钱管理好那些外部的人就行了。
黑人胡泉盛的供词让我和苏栀面面相觑,本以为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报,没想到还是这个结果,这个神教不仅对外面的人保持着神,对自己人也是一样,他这个部的人都不知道况,更何况那些外部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