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平再次走后,接下来的斗争基本上都在拘留所里,他们想把我摁死在拘留所,而我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了,然后这就是各自关系的角力了,看谁的关系。
第一个就是双方都在花钱,神教花钱弄死我,而我花钱自保,单论钱财,我是比不过神教的,估计连他们的万分之一都没有,但我有个优势,那就是我是个本地人,再加上我在这做了一段时间的神,可以说上下关系都已打通了,再花钱的话,一块钱比他们十块钱有用。
所以大把的钱财花下去之后,拘留所还肯出手的人渺渺无几,但就那几个人,我自己都可以解决掉,以至于一个星期之后,我依然活得好好的。
花钱不行,再来就得靠神教自己动手了,可是他们敢动手吗,不敢,因为此时被炒作的话题炒出事来了,各方暗涌动。
要知道邪教不仅是在古代倍打压,现代也是一样,因为这就是一个邪恶的组织,十几年前“子”教的那些惨案还历历在目,所造的破坏有些家庭现在还在煎熬,而前几年,网络上的流传的“末世”邪说也催生了一大批的邪教。
那些末世教虽然不像子那样破坏力巨大,让人民家破人亡,可是对于济的损失也是巨大的,各地都进行过严打,所以现在网络上邪教的话题被数次炒热,已有敏锐的人关注到了,而且也到了一些启发,开始明察暗访。
而这时候我也又暗暗发力,把神教的组织架构了出去,尤其是那些外围的人员,他们分布在各地,各自都有一批忠实的信徒供奉他们,吸纳大批的钱财,这可都是邪教滋养的温床,一不小心就可以迅速的壮大,要是这些人还是有人统筹的,那问题就更大了。
当然,那些调查的人还发现这个问题,这也是我有意压制的,因为他们还没对我父母朋友下手,所以我也留了一手,算是最后一块遮布,彼此保持克制,毕竟大家都不想真正的鱼死网破,那种两败俱伤的问题大家都在刻意的避免。
但是那些调查报告也说了,在很多地方,尤其是一些乡村地区,那些寺庙道观有些过渡繁荣了,很多人不求自强自立,自强不息,事事却靠着求神拜佛,尤其是要靠那些风水先生指点,甚至还和腐败贪污牵扯在一起,有些干部连做一些事都要先请大师算一算,这怎么还了得,所以一场严打在悄悄的进行。
为什么要说是悄悄的呢,主要是宗教问题很是敏,乡间大小寺庙尤为众多,在南方很多地区都达到了每个村镇都有好几座寺庙的程度,一个搞不好会出乱子的,所以只是以清查为主,清查那些没有度牒,不是方承认的神道士绝对不允许进驻寺庙道观里,对于那些打着和尚道士招摇撞骗的人更是给予严厉打击。
在这种严打之中,自然不是针对神教的,但是神教却深其害,因为他们的编外人员之中也有相当部分是没有度牒资质的,到了万法那种程度的大部分都是部人员了,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意识到,这场严打其实就是一个风向,要是有人引导的话,很容易把火烧到他们上。
所以他们都大为张,对于那些人都严词警告,让他们低调低调再低调。
而我也正是靠着这次的运作,避免了神教对我直接出手,让我渡过了最危险的一关,接下来就是审判了。
拉吴炳荣下水是没希了,那家伙的实力够,拉不动,而要是我死撑着是他下药的话,那么这桩案子还指不定拖到什么程度,所以我很快松了口,说可能搞错了,可是吸毒致幻的事我是坚决不认的,而他们检之后也证明了这点。
所以这下有些难办了,最后只能私下商议,罪我认,但是惩罚力度可要轻一点,早就结案早点好,再加上我自首,积极赔偿以及上下打点,最后判了一个半年有期徒刑,而且还是缓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