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的话让我有些咂舌,没想到外祖的后人竟然还是反.政.府的啊,不过仔细想想也是,一个家族都被这样迫害死了,心里没恨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后来有所谓的平反也没什么用,因为当年的平反也只是把罪责免掉了而已,失去的家财拿不回来,死了的人连凶手都找不到,要我,我也得恨。
到了傍晚的时候,外祖的后人到了,那是外祖的小儿子,也就是我爸和二叔的小舅舅,而我则得舅公,这辈分差得实在是有些远。
不过还好,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了个跟我同个辈分的孙子,做孙咏的,也是跟我差不多大,长得很是帅气,但是表很高冷,跟在舅公后一句话不说。
舅公一行人也不止他们爷孙俩,他们还带了十几个人来,有司机,有保镖,竟然还有保姆,豪车五六辆,其牛程度让我们开了眼界了,这绝对比县长的派头大。
所以到了我们家,他们的人我们都安排不下来,哪有那么多房间啊,即使农村的房子大,但是也安排不下他们这么多人,最后还是舅公老爷子一挥手,挤,挤不下的打地铺,哪有这么讲究。
简单的问候之后大家坐下来聊天,舅公问了我们家这几十年的况,我爸一一回答了上来,只是当舅公听到我爷爷当了一辈子的杀猪匠时有些意外,还说当年他爹都是劝爷爷不要再做这行的,因为杀猪杀生太大,爷爷的命格不适合这行。
说完我们家,舅公也说起了他们的遭遇,原来他们当年因为心中有恨,即使平反之后也遭到刁难,还好后来改革开放,他们就破釜沉舟的南下打工,也是吃足了苦头,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过一番奋斗,终于让外商老板赏识,最终通过关系去了国外,然后在那安顿下来,这些年也发展良好,后辈子侄都很争气,现在已在国外立足。
只是因为大陆始终是他们的伤心之地,所以很多年来他们从来都没有回来,也就这几年,舅公老了,才有点想家乡了,让人有打听一点消息,然而刚好这次爷爷去世,我爸也托人到有打听他们的消息,这么一重合,才让他们打听到的。
说完了各家的境遇,又不得不说起爷爷的事了,据说这个小舅公当年跟的关系最好,所以同样的也跟爷爷的关系不错,所以才会不远万里来这一趟,自然得问起爷爷的事来了,然后又不得不说起了爷爷的死因。
这点我们是不会瞒着的,一来是自己人,二来我们也存了心思,想问问舅公,他知不知道这刀是怎么回事。
听完爷爷的死因和这几天发生的怪事,舅公久久不语,眉头锁,而他那孙子孙咏的却眼睛一亮,好像是小孩子看见了喜爱的玩那样的欢喜,主动的问了我们很多细节。
“爷爷,那把刀,是不是就是你常说的那把刀”孙咏小声的问了一句,但是舅公却冷眼一扫,让那孙咏闭上了。
“舅公,你知道那边刀是怎么回事吗”我连忙趁机问道,听那孙咏的意思,这舅公是肯定知道点什么啊。
“多知道一点,那时候我虽然还小,但也已记事了”舅公回答道。
“那怎么回事,你说说啊,我们家现在因为这把刀已飞狗跳了,再这样下去,我们都要被折腾死了”我连忙说道。
“先不急,以后我慢慢会告诉你们的,现在先让我看看那把刀”舅公回答道。
于是我拿出了那把刀,递给舅公,舅公特地带上了老花镜,仔细看了个遍,但是表却是如一,本就没有表现出什么来,倒是他那孙子孙咏,在舅公看完刀之后迫不及待的拿了过去,把玩了一下,最后竟然弹指在刀上弹了一下。
“叮”刀发出清脆的声音,但我却突然觉到一心悸的觉,好像心脏被人捶了一拳,非常的难,我抬头一看,发现不止我一个人这样,大家都是一样,而那孙咏最惨,手上的刀已掉了,人躺在沙发上,脸惨白,浑颤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