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就被舅公发现,然后重重的责罚了一顿,责罚完之后他又给我将了很多真实的例子,就以他孙家来说,当年和他们齐名的家族可是不,可是现在都烟消云散了,就算是他们当年也不是遭了大难吗,现在的孙家已没几个人去学这些了,就算是他们在国外,也基本不这个,因为这些都是有例可循的。
由此,我才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专心学起别的东西来,比如一些抓鬼驱邪的茅山术,当年孙承志所学十分的驳杂,毕竟是民间野路子,只要对自己有利的都会去学,所以茅山术也会那么几招,我自然是十分的兴趣。
投桃报李,我也把孙承志在我识海里留下的东西一一复述给舅公和孙咏,这让他们十分的激动,因为过他们鉴定,这才是真正的道,道和术是有区别的,道,是本主题,术,只是一些手段。
术,你学得再厉害,那也终究有限度,但是道,那可是可以通天人的,道和术的关系就像武功里外家功夫和家功夫的区别类似。
所以学道也是最为艰难的,因为这里的知识太过高深,但对于修炼之人来说,这却有了致命的吸引力,就连伤的孙咏也时常的学习。
一个月后,一个山清水秀的南方小镇之中,一个青年在山中奔跑,一个青年却盘坐在巨石上打坐,对于这样奇怪的组合,他们早已见怪不怪了,因为这些年他们这里也已很出名了,好像说是空气里有什么元素多,非常的适合养病养老,所以这几年不断的有人前来。
只不过来的大部分都是中老年人而已,像这样年轻的比较,可这又没怎么样,只要他们爽快的付钱,然后不要是什么逃犯,那就都可以的。
“嗷”许久,山林之间传来一声长啸,惊动了众多的鸟雀,一时之间,鸟雀齐飞,早起晨练的老人们都一一回头,但他们都没说什么,只是淡然一笑,因为这样的声音,一个月来他们都听习惯了。
“周阳,都跟你说了多遍了,最后收功要缓缓而行,你这样长啸是想把自己的五脏六腑给震碎吗”听到长啸后,打坐的孙咏又忍不住教训我。
“没事,没事,已习惯了不是嘛”我嘿嘿一笑,对于孙咏的教训并不做理会,这是因为每个人的修炼方式都不一样的,我的基础差,所以这一个月以来都是在打熬基础,体自然也是基础的一部分,所以舅公给我安排了很多锻炼项目,晨跑就是一个。
不过和一般的锻炼不同,我晨跑时除了要跑山路,更是要将修炼代进去,尤其是定时那种奇妙的呼吸,一定要有意识的控制,过一段时间的索,我也掌握了门道,只是在跑完之后,那气在腹之中徘徊,让我咙痒痒的,所以每次都要长啸一声,而不是按他们的教导,慢慢的收功。
“哼,出了问题别来找我爷爷”孙咏依旧冷言冷语,说完之后就像家里走去。
我也不以为意,孙咏的高冷是出了名的,除了舅公,他对谁都是这样,就连他爸妈也是一样,好像谁都欠了他钱一样。
回到家里,舅公也已收功,他的年纪大了,外面雾水太重,所以他打坐修炼都是在室进行的,而且时间也比我们短。
舅公和孙咏都是低调但却奢华的人,即使在这养伤,也带足了人手,尤其是保姆,更是洗煮饭都是有专门的人,所以也让我过了一段土豪般的生活。
“小阳,时间到了,你的选择是什么”吃完饭,舅公问我。
我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舅公的问题对我来说也是一次难以抉择的问题,因为他问我,想不想一辈子从事这个职业,修道艰难,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如果我不是全心全意的从事这个,那么只能是一事无,但要是专心从事这个,那么就得放弃很多东西,比如,我的大学是不可能再去读了。
我的请假期限早就过了,学校里更是打了无数的电话过来询问怎么回事,还有同学也是电话不断,说实话,我是很怀念大学的,但是我更不可能放弃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