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安心和他父母一起相拥而泣,哭得那是稀里哗啦的,但是我和孙咏听了之后都觉得上皮疙瘩直冒,所以就把事嘱咐完了就赶要走。
缠的那小鬼虽然被我威利连哄带骗给弄走了,但是后续的事自然还有很多,比如,要去给那家伙道歉的事,要是不道歉,说不定人家还得再来,所以这就得严肃的批评一下安心同学了,怎么能这么心大意呢,赔礼道歉,然后各种答应下来的事也要做到。
接下来就是安心的体问题了,安家被附的时间有点长,而且对方是故意要弄死的,虽然被救回来了,但体实在是虚弱得可以,现在完全是可以称得上是弱不风,所以这也是最为危险的事,因为这样的体很容易继续被鬼上。
所以,一来得赶恢复体,这个自然不是很困难,多吃点补品什么的就可以了,反正都不是什么穷苦家庭,买些补品还是可以的,其二就是要自小心,起码一年之,什么老屋凶屋上坟殡仪馆,甚至医院都不要去,因为这些地方气太重,是那些脏东西最喜欢聚集的地方。
另外就是给护符了,孙咏亲手做的,花了半天的时间画符,然后诵加持,并且要送到几十公里外的真武庙去开,复杂的程序但孙咏做起来一丝不苟,十分的认真,全程观看下来的我只是说是佩服。
不过我还没学到画符的阶段,这让我很不爽,就像这次,符篆基本上都用了,但是却得不到补充,只能等回去之后让孙咏和舅公亲自画才行。
有了那张护符,只要安心不是自己找死去一些危险的地方,那就绝对没事了。
再过一天,事全部结束,安江请我们去饭店吃了一顿饭,又塞了一个大红包给我们,红包是我接的,笑眯眯的接下来,但孙咏却是很鄙视我,因为他出来做事本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增加见识。
孙咏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饿,我不怪他,谁让他有个牛叉的爷爷的爸妈呢,就是每天混吃等死,他的钱这辈子也用不完了,但是我不一样啊,我穷啊,而且我爸妈也穷,当时舅公就是以职业的问题让我选择了,既然我把学道当了事业,职业来做,自然得有收。
而且所谓的法财侣地,财可是非常重要的,没钱什么都玩不转,学道不仅是打坐定,还得练武,还得画符,符笔,符纸,朱砂,练武的汤药,全都是钱,没钱我还玩个屁啊,再说我也不好意思让舅公一直替我出这份钱啊,虽然我现在相当于是他的徒弟。
“第一次来北方,我暂时不想回去,我们会去旅游”当安海想和我们一起回去时,孙咏邦邦的说道。
但安海却没有怀疑,因为他知道,舅公几十年前就去了国外,而孙咏也是在国外长大的,回大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养伤,所以现在想去旅游看看也是正常的,毕竟北国风和东南亚有太大的区别了。
“你不是想去旅游吧,说吧,想干什么,以你现在的体条件,撇开我,你什么都做不了”等安海走后,我立马对孙咏说道。
以我对孙咏的理解,他绝不是现在就想去旅游的人,除非这附近有道门圣地,比如终南山武当山那种的,只可惜这附近什么都没有,而且他的伤也没有完全好。
“做点坏事,你有兴趣吗”孙咏淡淡的说道。
“坏事,什么坏事,我先看看”我有些疑,孙咏怎么想起做坏事来了,难道是他要狗?
“体的不能告诉你,我只是说有个坏人,心积虑的要做一件很不好的事,然后这件事被我发现了,现在我要去把那件事给破坏了”孙咏回答道。
“坏人,捣乱,孙咏,你脑子没发烧吧,没事给人家捣乱干嘛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知道吗,你这不是凭白无故的得罪人吗,不去”我回答道,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既然孙咏说他是坏人,那么应该就是坏人了,平白无故去得罪坏人,这不是自找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