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咏急着要回去,谁都拦不住,我去拦他,但是直接被他凶,跟疯了一样,一点理智都没有,最后我是直接质问他到底想做什么的,还想不想学道了,道心去哪了。
最后孙咏才沉着脸解释说,他爷爷一定出事了,因为他的手机绝对不可能没人接的,像他那样的集团决策者,随时都要有问题理,所以他的手机不会自己带着就是助理带着,自己不方便就会让助理理。
再加上之前的事,我们出来那么久了,却一直没有和舅公说过一次电话,全都是让助理转接,这非常的不合理,要知道他们可是出去游历啊,就算是有心锻炼他们,也不至于说说话都不行吧,难道不怕他们遇上危险,比如这次一样,十足的九死一生。
总结一句,那就是他爷爷出事了,而且很蹊跷,蹊跷到不让他知道,而现在又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
孙咏的话说服了我,说实在的我现在也很怀疑舅公出了什么事,于于理都不能就这样袖手旁观,回去是一定的。
于是我们立马回到了村里,收拾东西要走,而此时,村长醒来,过来询问我们事怎么样了,水鬼除掉了吗,我们实话实说,建议他们先观察一阵再说,村长自然是竭力要求我们留下来和他们一起观察,但我们等不及了。
一个小时后,我们开车走人了,开车的是苏栀,因为以孙咏现在的体状况本开不了车,那天在湖心岛我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醒来之后浑都是酸软的,连一点力气都没有,现在也是差不多,都是强撑着。
一天之后,我们回到了孙家老宅,然而此时舅公他们却是人去空,本就没人了,打听了之后才知道,舅公他们在我们离开的第二天就走了,走得静悄悄的。
怒急攻心,孙咏差点被气得晕过去,他更是自责,为什么之前已发现不对劲却没有回答,然后他打电话给了他父亲孙毅,询问他爷爷的事,一开始孙毅还在隐瞒,到最后孙咏发火,连基本礼仪都不顾之后才承认了此事,然后给了孙咏一个地址。
“走,走,我要以最快的速度到这个地方,快帮我想办法”孙咏急得失去了冷静思考的能力,直接把地址扔到苏栀面前,让帮忙搞定。
.......
私人医院,高级病房之中,此地几乎快了地一般了,因为病人太奇怪恐怖了,治疗他的医生全都被他咬了一遍,然后着在品尝,好像是狂犬病一样,而且他现在竟然对麻醉药都免疫了,打了麻醉针一点用都没有是,所以医生们束手无策,护士们则把这里当了地,不是必要绝对不会踏进一步。
不过发生这种事最为痛苦的自然是病人家属了。
家属区,孙毅愁眉苦脸的放下了电话,瞒着孙咏是他父亲严令要求的,但是现在却瞒不住了,所以他也就没坚持,他真的难以想象,孙咏回来之后这里会有多乱。
“阿毅,叔叔的事现在到底怎么办,他是你亲爹,你拿个主意啊”一边的中年男人问道。
“书明哥,我的决定不是早就说了吗,这个医院的医疗条件并不会比任何一个医院差,所以我爸,不会转院,就在这边”孙毅冷冷的回答道,言语中带着一丝嘲笑。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两位堂哥的意思,前几天老爷子亲自立下的遗嘱,他们虽然平白无故得到了大批的钱财,可是却没有达到自己预定的目标,尤其是孙咏那一份,更是让他们愤愤不平。
本来遗嘱的事是可以马上确定下来的,可是没想到那天立完遗嘱之后他父亲就晕倒了,等醒来之后就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了,有些疯疯癫癫神志不清,这就让他们看到了希,只要转院,然后做出一个鉴定书来,说明那份遗嘱是他父亲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立的,那就会失去法律效应,到时候就是凭本事争家产了。
当然,他们明面上不会这么说,可是孙毅已完全想到了这种可能,他虽然不擅于勾心斗角,可却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