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都这样了还想顾着脸面?我心里大骂,但表面却不好说,因为说实在的,金刚寺这次也是无妄之灾了,明显是我们连累的,趁着他们还没清算我们的责任,我们必须让他们打消这种念头,要不然迟早被他推出去当炮灰。
“大师,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半个月之前,北方的新阳,有邪修以人炼药,然后被击毙的事”我咬咬牙说道。
“听过,那不是被全真教的人理了吗”了觉回答道,当时天下正派之,联手通缉,他怎么会不知道。
“不满大师,那件事我们也参与了,邪修钱艺林有一个弟子做温良,他曾被理此案的阎林道长和我们抓住,后来为了问邪修钱艺林的下落,所以我们以酷刑相,最后念其尚未放下大错,所以放了他,但没想到他因为酷刑心生怨恨,所以伤好之后特来报复我们,又恰好到了大师做法为了然禅师做法驱邪,不料因为他的闯,导致大师做法失败,妖邪反扑,控制了了然禅师的体,这才导致极为金刚寺的高僧惨死,温良此人罪大恶极”我思路一来,直接把机会说了出来。
可这一说完,所有人都在倒吸冷气,不是因为这个计谋狠,而是恶毒,又要害死一个无辜的人了。
“周阳,你这样做....”连孙咏都忍不住小声的对我说道,这件事不再说,可是却太恶毒了,那温良上次被阎林打了个半死,现在伤势好没好都不知道,真要是决定冤枉他,金刚寺肯定要做铁案的,所以他必死。
了觉更是谨慎的看着眼前两人,一言不合的设计陷害,这样的心着实可怕,再想到他们金刚寺估计也是这样被拖累的,他心里更是纠结。
“这件事我自由考虑,不过你们的责任也别想推卸,所以从现在开始不准离开,也不准备随意打电话,知道了吗”了觉深吸一口气,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决定把这件事告诉方丈,以他的能力理不了了,只能让方丈来了。
“被软了?”我微微一惊,竟然没有说服了觉,好像很失败啊,我又看看孙咏他们,他们对于被软没什么特别触,因为这已很宽容了好吗,要不是那几个和尚的死牵扯了了觉他们的力,估计现在都要开始清算我们的责任了吧,那可比软狠多了。
了觉没有时间和力看着我们,因为他实在是还有太多事没做,比如收敛那几个死去和尚的尸,还有向金刚寺汇报况,以及应付各种可能出现的况。
“周阳,你刚才那个计谋不好,很不好,无辜陷害别人,有些丧心病狂”孙毅突然对我说道。
孙毅的话让我一愣,看了看孙咏他们,他们的表都是一样的,都是带着警惕可怕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一样。
他们的表让我有些心寒,我这么做为了什么,说不要脸一点,我完全可以从这件事脱的,转就走,跟我一点事都没有,可是我这样苦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舅公,为了孙家吗。
要是不把金刚寺的注意力转移,他们就得来清算我们涉及了然的责任,到时候舅公焉能安心修养?而且要是不拉金刚寺这个势力下来,我们又怎么可能解决得了杀猪刀,解决不了,孙家能怎么办,继续添人命?
“孙咏,你是不是也这样认为”我对孙咏说道,别人我可以不在乎,但是孙咏要是这样认为,那我也太糟心了。
“没有”还好,孙咏没有点头,道“你这样目的太明显了,现在了觉都在警惕我们了,再说,那个温良也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吗”
孙咏的话让我稍微好了一些,不过他也是提醒我,我有些心急了,拉金刚寺下水应该是无声无息的,而不能这样目的明确,这招出得太昏了,难怪了觉都起了心思,没敢答应。
“那现在怎么办,没有名头掩盖命案,一旦警察介,金刚寺有可能为了避嫌而不介,那么我的目的就落空了,而且很可能他们还要追究我们涉及了然的罪”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