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答應當我男朋友,那隻是可憐我,我知道,你隻是覺得這件事你有責任,所以你才答應了我,但我不怪你,我還要謝謝你,謝謝你讓我臨終前沒有到孤獨。
本來我也以為,隻要黑皮死了,我就能洗涮恥辱,但經過這幾天,我發現那段可怕的記憶就像是黏人的泥鰍,一直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我的一直是髒的,一直有噁心的東西粘在上麵,怎麼洗都洗不掉。我已經沒有未來了,沒有人會喜歡一個被強乾過的人。
薛大哥,謝謝你騙我,讓我到了溫暖。
而且,這件事本來就應該是我的事,不應該把你們三個拖下水,如果因為為我復仇,而讓你們遭了牢獄之災,我就算茍活下去也無法心安。
現在好了,我自己的仇自己報,放心吧,我會功的,我這就去找黑皮報仇。
對不起,爸爸媽媽,我希你們好好的。爸爸,千萬不要再傷媽媽的心了,要對媽媽好;媽媽,爸爸真的已經知錯了,而且他已經得了癌癥,他已經到懲罰了,求您原諒他吧,這是兒最後的心願了。
對不起,薛大哥,我多麼想做你的妻子啊,但當我們接吻時,我看到你眼神裡的猶豫、不忍、複雜時,我知道,你心裡有人,但我不怪你,我不能把自己上的不幸,再延續到別人上,祝你和你心裡的那個幸福。
對不起所有人,原諒我的任。
勿念,夏荷絕筆。】
看到這裡,薛星早就淚流滿麵
傻妞,什麼我心裡有別人,是,我心裡是有些人還放不下,但我對你的好也是真的啊!
為什麼要去尋死呢,隻要活著,纔能有希啊!
我們是有可能的啊!
薛星後悔極了,他為什麼沒有早點兒看出來夏荷的尋死之心呢,他為什麼要在接吻的時候還三心二意呢?
薛星心裡涼了,現在已經下午六點,時間已經太遲了,夏荷恐怕早就找到了黑皮,兇多吉。
就算他們現在趕過去,恐怕等到的也隻是悲劇。
這時,楊元軍也從迷糊中逐漸清醒,他和夏雨看著夏荷的絕筆,抱頭痛哭。
「張宗毅呢?張宗毅去哪了?!」薛星突然想到了什麼,大聲喊道。
「張宗毅?」夏雨懵了,帶著哭腔:「我也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就沒看見他。」
薛星心思一,會不會張宗毅早就醒來了,看到了夏荷留下的絕筆,然後我們不醒,就一個人去救夏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