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薛星又喝了一大口。
高雪燃的笑意更濃了。
薛星總覺笑得怪怪的。
沒過多久,他就覺腦袋暈暈沉沉,眼皮沉重得抬不起來。
隻有一個念頭,想睡覺。
奇怪,我酒量也沒有這麼差啊?
今天是怎麼了?
薛星好像做了一個夢,好久沒有做這樣的夢了。
夢裡,他和一個人在做的事,可自己始終無法看清的臉。
那種覺很舒服。
舒服得要炸。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床前站著高雪燃,正看著他。
「你醒了?」
似笑非笑。
「幾點鐘了。」薛星一邊問一邊掀開被單。
下一秒,他驚呆了!
他發現自己居然是著子!
臥槽!
而他的睡袍在旁邊的椅子上!
怎麼回事?
他看向高雪燃。
發現的笑容更加的捉狹!
「你不是說,你想推倒我嗎?我全你了。」捂著笑。
什麼?
「你是說,昨晚,我們」
薛星結結。
「對啊,昨晚我們房花燭夜了。」
臥槽!
「可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是真的沒有印象,而且現在腦袋還有點痛。
「你洗澡的時候,我在你的酒杯裡放了一點安眠藥,那種強力的。」
「啊?」
草,難怪昨晚喝的時候,覺得味道有點怪。
但他本沒想到酒裡有問題,高雪燃還忽悠了自己。
「你什麼時候買的葯?」
「在雲城見麵之前,我就買了。」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你,你早就設計好了?」
「對呀!就是等著房花燭夜呢!我想這樣纔是一個圓滿的婚姻吧!」
「你用不著這樣啊,我是說用不著下藥,我又不是柳下惠。」
薛星吐槽道,「你這樣我什麼覺也沒有啊。」
「流氓。」高雪燃臉紅了。
「這是我第一次,我想主一點,我又很害,所以,我就這麼做了。」
薛星有一些辱,也有一些惱怒,但是覺不強烈,大概是在他的文化裡沒有這種男人被人推倒而到屈辱的基因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