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自己一死,他沒了顧忌,就可以放開膀子盜煤,那時候,也是他最鬆懈的時候,自己就再給他重重的一擊!
第二天開始,幾個人就開始演戲了。
李飛三個人就開始「跟蹤」薛星。
他們蹲守在小區外麵。
薛星則在小區外買煙、買菜,都被他們拍了照。
他們把這些照片不時的傳給陳震。
期間李飛還告訴他,為了買那個煤礦以及建洗煤廠,陳震幾乎把所有的資產都抵押掉了,除了一片爛尾樓實在沒人要以外,陳震就隻剩下最後的門麵,他們公司的大樓了。
而他最大的債主就是他連襟胡東升,胡東升一直催他還錢,兩人已經鬧得不可開。
當天晚上,天黑之後,薛星故意從小區出來,步行二十分鐘到一家滷菜攤子買滷菜。
李飛他們自然尾隨他,拍到了一些照片。
薛星還特意選了一條僻靜的線路。
這就是給李飛他們提供機會。
第二天晚上,他又走了相同的路線去買滷菜。
李飛就把這個況彙報給了陳震,說他們可以在這個時候對薛星下手。
第三天晚上,九點多鐘,李飛開著一輛麵包車,把薛星和他的兩個手下拉到城外的一條河邊。
然後,他就給陳震打電話。
「喂?」
「震哥,我們已經把薛星功的迷昏了,現在拉到郊外的一條河邊,準備把他在這裡幹掉!」李飛說道。
「安全嗎? 」
「放心,四周沒有人,我們出城的時候,也很安全。」
「你們迷昏他的時候,安全嗎?」
「安全,那條街很偏僻。我們開著麵包車,悄悄開到他後麵,然後拉開車門,趁他不備,就捂住了他的,把他弄昏了,前後不過十幾秒鐘,而且那一帶沒有攝像頭。」
「哈哈,幹得漂亮!」
「嘿嘿,謝謝震哥誇獎!」
「那行,就把他幹掉,然後把沉到河裡,多裝點石頭,千萬別浮起來了。」
「震哥,確定要殺他嗎?」
「確定!到時候拍幾張照片帶回來,還有證。」
「行,沒問題!」
「弄乾凈點,千萬不要留下痕跡。」
「放心,震哥,一切妥當。我們直接用石頭砸死他,然後沉河!」
然後,薛星裡被塞了布,雙手反綁住,讓他們在自己「昏迷狀態」下拍了幾張照片。
然後,薛星的臉上和上被潑了一些「豬」,又拍了照。
最後,又拍了他被塞麻袋的照片。
做完這一切之後,薛星換了一服,又把手錶取下來給了李飛。
「還有手機。」李飛說道,「你死了,手機自然也扔到河裡了,要是陳震起個心眼,打你的手機,還能打通,就麻煩了。」
「專業啊,還是你們想得周到。」
薛星說著,拿出手機,把其中一張卡取了出來,這就是陳震聯絡他的那個號碼。」
隨後,幾個人返回市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