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利用我無所謂,可你怎麼讓陳震上當的,他是怎麼知道你要買這個礦?他難道不懷疑這是一個坑?」
「就是怕他懷疑,所以這個局設得非常巧妙,陳震的確不笨,他一直在覈實真偽,但我的每一步都算在他的前麵,他能想到的,我都想到了。實際上,為了真,我從開始就讓他監視我,我的一舉一都在他的監視下,包括我來嶺中找你,我們吃飯,喝酒,都在他的監視之下,讓他以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不過,中間出了點意外。那天,我們倆個吃飯的時候,吳曉曼出現了。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我和吳曉曼的曖昧關係,我不能讓陳震知道啊,那樣我的計劃可能會失敗。所以,那晚,吳曉曼我們去唱歌,我是不是說肚子痛,沒有去?」
「對,我記得,你回賓館了,我自己去了。」
「我就是避開吳曉曼啊,怕找我開房啊!結果,我回了賓館,吳曉曼打電話來,我去,我說不去,說我不去,就來賓館。我就慌了啊!」
「我被人監視呢,單獨來找我,肯定不行啊!所以,我後來不是又去唱歌了?」
「原來是這樣。」
「可我去了,我還是擔心啊!果然,唱歌的時候,吳曉曼就表示待會去開房。不過,我想好了對策,我說我那裡得病了,還拿出路上買的葯給看,就信以為真。」
「所以,我們唱完歌,就沒有糾纏我,我纔回了賓館。剛才,你不是問我,那晚我和有沒有辦事,現在明白了吧?」
廖勇拍了一下腦門「原來你在演諜戰劇,把我們一幫人都耍了。」
薛星點點頭「這也是沒辦法啊,如果不仔細做局,陳震那小子怎麼會跳進來呢?」
「你小子真是心思周啊,還正兒八經請我們去雲城核對高雪燃的資產,把我們耍得團團轉。」
「哈哈,都是演給陳震看啊,任何一個環節都不能,也不能出差。我最初就是通過陳震比較信任的一個人,把我要買煤的訊息給陳震的,還讓那個人給陳震出主意,讓他派人監視我。我就在陳震全程的監視下,讓他放心的搶了我的礦。」
「你是不知道,那傢夥買了礦的第二天就在雲城出現,和我遇到了,他在我麵前得瑟的很。過了幾天,吳曉曼去辦理開採證,才發現辦理不下來了。還打電話把我罵了,反正我當時沒有承認。
因為,我還不能和鬧翻,我還要從那裡拿到貸款人名單。
前幾天,你不是告訴我,陳震把煤礦賣給了胡東升嗎?我就覺得時間迫了,因為我分析,陳震打算拿著賣礦的錢要跑路。他之前欠胡東升七千萬,賣了礦,他手裡最多有個一二千萬,他拿這點錢本還不了帳,所以,他唯一的出路就是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