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單上有貸款人的名字、電話、地址以及貸款數目和時間。我就趕把它影印了一份。」
「當時,我和陳震已經分居,我就把名單放在我的小保險箱裡,很小的一個保險箱,連陳震都不知道我藏在那裡。」
「後來,我提出離婚,陳震不給錢,我就給他明說了,我手裡有這份名單。」
「那陳震為什麼不擔心曝?」
「我也不知道啊?」
薛星想了想:「搞不好名單已經被他拿走了!」
「不可能!」
說完這話,突然又了一聲:「糟了!」
「怎麼了?」
「一週前,我搬到這裡來的時候,陳震來過一次,還在這裡過了夜!」
說完,就起朝臥室跑去。
薛星趕跟在後麵。
跑進了臥室,然後從床底下拽出一個小箱子。
一個緻的保險箱,跟一個小音箱差不多大。
也沒有顧忌薛星,直接開始輸碼。
實際上,薛星站在門口也不可能看清楚。
保險箱開啟了。
吳曉曼尖了一聲。
「名單不見了!」
薛星的心猛然一沉。
很顯然,那份名單被陳震拿走了。
難怪剛纔打電話,他底氣那麼足,一點都不怕威脅。
吳曉曼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你搬到這裡來之前,看過那份名單嗎?」薛星問道。
「看過。」吳曉曼說道,「搬來這裡之後,我開啟過保險箱,那名單還在裡麵。」
想了一下,他又問道:「你之前住的那個房子,陳震有鑰匙嗎?」
「那門是指紋鎖,陳震進不去,不過,他還是去過幾次。」
薛星說道:「你之前那房子肯定不小,容易把保險箱藏住,陳震肯定是沒有找到。而現在,你住的這個地方太小了,你可能也放鬆了警惕,就隨便把它放在了床底下。」
「結果,那天陳震來了,他肯定就是沖著這個保險箱來的。你說了,他在這裡過了一夜,肯定是趁你睡之後,就輕易的找到了這個保險箱。」
「可他怎麼知道碼的?」吳曉曼問道。
薛星想了一下說道:「你設定碼的時候,肯定也要方便自己記憶。所以,碼肯定與你的一些號碼相關。比如你份證號碼,手機號碼或是駕駛證號碼。這其實是每個人的習慣,我們在設定碼的時候,都喜歡用上這類證件的號碼。」
「我們或者取前六位,或是後六位,或者前三位加上後三位,或者這個證件的前三位,另個證件的前三位。反正都是類似的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