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星檢視了一下手機,那個紅點一直停留在小區裡。
這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他紅的、白的、啤的都喝了一些,腦袋暈乎乎的。
散席的時候,高雪燃不放心他,本打算送他回去,可薛星自己不肯。
曲終人散,最後剩下薛星一人。
他沒有代駕,而是把車扔在酒店的車庫裡,一個人沿著街道漫無目地的走著。
路過一個巷口的時候,薛星看見一個穿著暴的子站在那裡,當他走過子邊的時候,那人小聲對他說:「帥哥,想放鬆一下嗎?」
薛星馬上就明白是做什麼的。
他雖然醉了,但還是有一點意識,立刻擺手躲開。
往前走了幾十步,薛星突然想道
為什麼我要自己折磨自己呢?
可以在外麵風流快活,我為什麼要為難自己?
反正解釋不清,我何必要背這個虛名呢?
五十步笑百步?
那我就乾脆走一百步算了!
可能是酒作祟,原本不可能出現的大膽的想法在薛星的腦海裡揮之不去,而且不斷地壯大了起來。
他想要找個人放縱一下!
酒刺激著他的大腦,蠢蠢。
薛星知道城裡有一條街,大家暗地裡它「紅燈區」。
但他不敢去那裡,太危險了。
於是,薛星想到了另一種渠道,就是去住賓館。
有的賓館就有這種的服務。
他想起了那天跟高雪燃住的那個小賓館,房間裡的床頭櫃上就有提供聯絡的小卡片。
對,乾脆就去那家賓館,連份證都不用登記的。
於是,薛星停下腳步,在路邊招了一輛出租,說了個大概位置。
雖然,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要這樣墮落,但他心中的火焰卻是越燒越旺。
現在,他隻想好好的發泄一下,不然,他覺得自己整個人會廢掉!
你不是覺得我不行嗎,不能滿足你嗎,我就要讓你看看,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陳震能做的事,我照樣能做!
下了車,薛星走了一程,就找到了那家賓館。
走進去,他一眼就認出前臺的服務員就是上次那個服務員。
顯然也認出了薛星,臉上帶著笑容。
「哥,今天還是兩個單間?」
「今天一個單間! 」他吐著酒氣說道。
「好咧,哥!豪華單間160,押金100。」
本就沒有找薛星要份證,而是直接接過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