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跟高雪燃之前隻是普通的上下級關係,現在,我已經不是公司的人,我為什麼要冒著風險去幫競爭那個專案呢?其實,我是有私心的。」
頓了一下,薛星繼續說道:「跟高雪燃競爭的對手就是給我戴綠帽的人。他陳震,家在嶺中,是一個在當地有名的房地產老闆。但實際上,他的家底已經掏空了,他欠了幾個億的私人貸款,現在隻是在挖東牆補西牆。」
「如果,要是讓他競爭到這個專案,他就可以翻,而我就沒法整垮他。」
「小高說得對。」張宗毅說道,「說你是一個有的漢子,之前我沒看出來。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可不報!隻是,你是不是有點繞了?對付這種人渣,直接一刀捅死算求!」
「我之前也是這麼想的。」薛星苦笑了一下,「可我還有一個五歲的兒, 我不想沒了爸爸,更不想跟著那個人。」
「原來這樣,那為了兒,是不能蠻幹。你放心,小高的事就是我的事,小高認可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需要我做什麼,你儘管開口。」
薛星心裡一陣熱乎「謝謝,我這次不是想到你了嗎?來,我敬你一杯!」
兩個啤酒罐狠狠地了一下。
這個晚上,兩個人喝了不的酒,他們像久別重逢的朋友,一直聊,一直喝。
薛星聊他自己的故事,張宗毅也聊自己的故事。
薛星哭了,張宗毅也哭了。
以酒為祭。
悼念死去的,悼念逝去的人。
這是薛星自從發現王絮兒出軌以來喝得最痛快的一次。
不知道喝了多久,最後,兩個大男人都倒在了桌子底下。
酒逢知己千杯,就是這樣的覺。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大天亮了,薛星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他想起了昨晚喝酒的事兒。
屋裡沒人,張宗毅已經出去了,留了張字條,說他去電腦店了。
監控李莉由他負責,這樣一來,他倒是也省事了。
拿出手機,他纔看到有幾個未接電話,都是黃洋昨晚打來的。
那時候,估計自己已經喝醉了。
薛星馬上就回撥了過去。
「薛星,昨晚幹嘛去了,不接我電話?」在電話裡嗔道。
「不好意思,昨晚和一個朋友喝酒,你打來的時候已經喝醉了,我現在才醒來。有什麼事嗎? 」
「你不是讓我在吳曉曼麵前給你說好話嗎?前晚上,我可是說了不的好話,都把你吹上天了!還說你喜歡。看樣子,有點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