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没好气的说:“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大祸了!”
我一脸无辜的看着哥,问道:“我不会也被阉割掉吧?”
“啪!”
哥赏了我一个栗,呵斥的说:“你脑子一天想些什么玩意儿?”
我头,没答话。
后来哥跟我说,这个人青霓其实早就在殡仪馆了,据说是他们那一代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他也不清楚,只是知道这个人盯上的‘猎’不会轻易罢手,十个有九个都能逃一死,还有一个估计生不如死。
被他这么一说,我立马就想到杨宏夹着的姿势了,他应该就是那个生不如死的那个吧?
我问哥,为什么被盯上的人就是我呢,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哥却带着我出了门,一瘸一拐的下了,一屁坐到了墙角的位置。
“为啥非要坐在墙角?”我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
哥淡淡的说了句,“降温。”
我似懂非懂的,递了一只烟给他,又问:“哥,我该怎么办?”
哥说:“我倒是有个办法,就是不知道灵不灵,以前没用过。”
现在是赶鸭子上架了,不行也得行。我赶问哥体的办法,他就跟我说,我去买只,要公,母不行,而且要羽很艳丽,很齐全的那种。
我看天已很晚了,只能明天去了,不知道连续两天不上班,老李会不会生气,不过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了,要是真的被这鬼缠上,那我这后本就苦了。
打定主意,我也没敢自己睡觉,跟哥聊了一晚上,神非但没有萎靡,反而有些奋,也不知道是为啥。
天亮的时候,我匆匆的赶往城里,买了一只神活现的大公,这才满意的回到了火葬场。回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了,我索打电话跟老李说请假,不上班了。
我将公放在自己屋里,又弄了些米饭喂它,谁知道它不但不吃东西,反而咯咯的在屋里乱,没消停一分钟。不知道它是不是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发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晚上不要找老李,白天不能找哥,因为他们一个白天在,一个晚上在,总是没有面,总是互相的猜疑着。
晚上九点,就在我快要被这只公气得暴走的时候,哥敲开了我的房门。
“这个你拿着,今晚都得拿在手里!”
哥一边说着,一边递给了我一个类似锦囊的东西,里面体是什么,哥不让我看。将锦囊递给我之后,哥快步走近屋里,一把将公抓在手里,然后又拿了个小剪刀将我的指甲给剪去了。
我问他拿指甲做什么,哥却不说话,而是直接用我的指甲将公的眼睛给刺破了,疼得那公在原地一阵乱蹦,直到哥将它五花大绑的放在我的床上。
其实我心里不爽的,我这床虽然跟狗窝似的,可毕竟金窝银窝,不如我的狗窝,更何况现在要一只躺在我的床上……
“噗!”
祸不单行,这张的大公一坨青的粪便直接拉在了我的被子上!
“这!”我了一声,哥没理,而是用被子将大公给盖住了。
我问他这是干什么,他说这是份互换,我完全不懂,我的人,公是,这怎么换呢?
哥拉着我往一边的书桌下去躲,说是今晚我们两个就躲在这里,每人的额头上又了一,看上去极为稽。
我们两个人就坐在书桌下面,听外面的动静。
直到晚上十二点,开门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
我头皮发麻,忍不住咽了咽唾沫,门外应该是那个人了,我一个单狗,这半夜三更的,只有会找我。
“韩浩……?”
一道声音忽然响了起来,我下意识的就去看后,哥盯着我看,怪渗人的。
“原来你在这里。”
那个人似乎是发现了床上的公,言语里还带着点高兴的味道,哥说要我的指甲,就是为了我的份跟公对换,那个人就会认为公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