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给人送到了医院里面,刚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我什么都记不起来,只觉得天旋地转,止不住的头晕和浑冰寒,那种魂不附体的觉令人很难。
两天后,这种况才一点一点好转起来,但是,我的体似乎丧失了行动的能力,连最基本的下床都难以办到,我以为自己的体摔坏了,影响了肢体的神,非常害怕,不过医生告诉我,这只是惊吓和剧烈运动的后遗症,慢慢就会好起来。
我像瘫痪的病人一样和别人流,直到第四天,我才勉强能下床,里说出来的话也勉强能让周围的人听懂,我开口去问医生,我现在在什么地方,他告诉我,这是湖州市江北人民医院,我上的伤体是怎么回事,他也说不清楚,只说我全大概遭了神攻击以及一些机械的运动,损伤比较大,好在没伤及命。
我口和左手打着石膏,真是不知道自己伤的多重,听他一说,才知道自己命大。我又问他我是怎么到的这里,他告诉我说是我自己躺到这里的,一起来的还有一男一,不过他们以前出院了,说是有事要办,医药费已付过了,我好好养病就行了。
他这么一说,我立马想到了刘津赫跟李萌来,不过为什么没有见到玄寂、胧月、还有李伟,这点让我很吃惊,我一看时间才发现已是八月初的景,距离那个夜晚,已过去了整整一周的时间。我很纳闷,我们明明还在鬼宅里,即便没有鬼,我们也不会到医院才对,而且还是我自己来的医院。
一天之后,李萌跟刘津赫带着水果篮到医院来看我,我这才开始慢慢的知道事的真相。那天晚上,我跟刘津赫的确进了医院,找寻王猛,至于什么鬼眼、鬼、都是假的,因为刘津赫对于这些没有任何的记忆,我起初觉得他是失忆了,或者是故意不肯说,但是当我看到医院的监控时,我知道他没有说谎。
监控里,时间显示晚上十二点三十分,我跟刘津赫出现在了医院,他的确在下等着,而没有上,我上了,画面里没了我的影,十分钟后,我又出现了,一个人站在梯间里,左右的走着,最后拿出手机放歌,直到刘津赫过来,我们下了。
期间并没有鬼,也没有滚落而下的鬼眼。
下面是大厅里的监控,我耷拉着脑袋,两个胳膊自然的垂在体前方,双像是没什么劲,脚一直拖着地面走,像是无力抬高半寸。如同古代的死囚,拖着重重的手铐脚镣一样,就这么离开了监控的画面。
时间到了凌晨一点四十四分,我回到了监控画面,背对着摄像头,一个人走进了画面,与我迎面走来。我注意到我的手脚像是如释重负般获得了自由,两个人对视了两秒左右,那个人错开了路,准备绕过我走过去。
等人走到前,我忽然举起双手,像是要对这个人来个深深的拥抱。人被吓了一跳,连忙躲到一边,急冲冲的离开了监控画面。
我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追上去,而是继续往前走,速度很慢。街上人烟稀,一个黑影从居民里走了出来,正是刘津赫,他手里拿着一凳子,不知道要做什么。
画面忽然静止了。
我以为是机出了问题,上前去拍了两下,但是本毫无反应。下一个瞬间,我看到刘津赫疯了似的朝着医院大门的另一头狂奔,边跑边出了手机,应该不是在打电话,而是在看时间。
我呆呆的看着他冲了出去,一个人在大厅里坐了下来,没有任何的表,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坐了足足一个小时,我再次上了医院的梯,监控画面到此结束。后面全是些雪花一样的白点,没有任何的价值。
刘津赫告诉我说当时他看见有个人在我背上,他提着凳子是准备砸那个人,因为他发觉那人绝不是活人,我问他拿人是不是一红服,他点了点头,我立刻明白了这一切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