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车在行驶了两个小时候,终于在城郊的位置停了下来,我跟刘津赫商量着,这里这么多的武,我们要是选上一两件,说不定还有机会跟外面等人抗衡一下,就算死了,那也是英雄啊。可惜我们看了所有的枪,本没有子弹,而且枪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堵住了我的实现,连最基本的枪膛也看不清楚。
刘津赫说要不拿把刀什么的,藏在上,也许比枪还管用呢,我暗叹这小子鬼主意多,不过确实很实用。我听从他的建议,放了一把短刀进袖子里,又重新坐回了角落里,这个时候,我只听见咔嚓的一声响动,整个卡车的车厢门一下子被打开了,重见明的觉很妙,不过也格外刺眼。我第一个看到的人是大头,他就站在卡车车尾的位置,两只眼睛就这么瞪着我,跟要吃人似的。
“你……你怎么也在这儿?”我还是问出了这个很奇怪的问题,这一切应该都是大头安排的吧,我居然还在问他怎么也会在这里!
“是这里吗,老大?”正迟疑的时候,大头的后窜出一个人来,看了一眼我,又问大头:“老大,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大头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指了指我,说:“你,出来。”
我指了指自己,一脸懵的从车厢里跳了出来,一寒风一下子窜了过来,我浑一个激灵,再去看周围的景象时,我整个人都有些怯意了,这地方真心吓人,且不说雾蒙蒙的样子,就是这诸多破旧的房屋都让人不寒而栗,特别是前面不远的一颗大树,那款式,没叶子,枯枝纵横,像是什么鬼怪的触手一般,就要将我摄过去。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避开大头的视线,然后回将刘津赫从车厢里拉了出来,顿了顿,又继续说:“什么时候开始,你也开始做卧底了?”
“卧底?说起这个词,我想你后的这小子更适合一点。”大头不冷不热的语调,冷眼看了刘津赫一眼,这小子的头立马了回去,跟一只乌似的,看样子是心里有鬼,不然怕什么?不过我现在不想知道这些,我想知道来这里做什么,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难不有什么?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当真认不出这里了吗?”大头转过,着远的枯树,然后继续说“这不就是你魂牵梦萦的地方吗?”
“你说什么鬼话呢,我魂牵梦萦的是我的家,可不是这个鬼地方,我一直以为你是好人,至不会害我,你现在在做什么,难不你真的要这么对我?你这样对得起老吗,对得起我吗!”
“你说完了吗?”
“我没说完,你这个大骗子,”我要是你,我就死去了,还活着做什么,不仁不义的大骗子,你这样子,你妈妈知道吗!”
“你说够了没有?”
大头微微带点怒气,呵斥了一句,我噤若寒蝉,不敢再吱声了,他手下的几个人开始张罗着拿装备,其中还有一个人什么也不拿,只穿着一件大风,跟在队伍的最后面,一行人五人,就这么向着前面的黑暗了过去。
越是往里面走,我越是觉得悉起来,觉真的跟自己故乡似的,不过我脑子还算清醒的,知道这里决计不是我的故乡,而是另外的地方。直到我们走到了那颗枯树的位置,我才知道我到了哪里,对,这是一个陌生的小村子,也是我最为悉的小村子之一。
不是生我养我地方,却是我丢失心脏的地方,也正是大头里说的那个,我魂牵梦萦的地方,对,就是青霓所在的那个小村子。到如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生命力,可是就是出现了,至于原因,似乎那么重要。
我眼里的村庄变了样子,一片虚无的残垣断壁上横卧着一些破碎的瓦砾,这还是那个村子吗,为什么会变这个样子呢,为什么呢,那村头的洋槐树已干枯,而那些原本朴实的房子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这不是我要的,这不是我悉的那个地方,我知道,这都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