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我也不怕你知道,我也在跟踪你,不过没有恶意,起初是为了跟你联系,后来发现很多人在跟踪你,我也加了进来,想看看他们是什么目的,不过结果我不知道,只能说他们是一个很严的公司,死也不会公司的,这一点也正是我想不明白的,为什么呢,因为跟踪你的人里面有斧头的人。”
“起初我认为有三拨人跟着你,其中要算我一拨,不过我渐渐的发现,除了我之外,还有斧头的人,还有另外一家公司的人,甚至还有一个小孩子,他也在跟踪你,目的尚未可知,你只需要知道,现在的你,就像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对了,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他们跟着你,原因可能是斧头的公司对外宣布,蛇柏就在你上,或者说你知道蛇柏的下落,这两个可能都很大,至于为什么这么做,你得问你自己了。”
这是大头说话最多的一次,一口气说接近三百个字,这几乎是我认识他到现在,他跟我说话数目的总和。
孤村,在一个令人寒冷的夜里,慢慢的开始展现在我的面前,这是我一生中最不愿提起的往事,这是我一生的梦魇。因为从这里开始,我知道了太多关于这个世界,关于人,关于这个村子的闻,足以写一本厚厚的灵异故事。
当天晚上,大头跟我一行四人进了村子,一路走来,除了满目萧索的景象,别无他,我甚至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可是眼前一间间悉的屋子,不断的提醒着我,这就是我想来的地方,这里住着青霓,住着我爱的哪个人。
草棚子已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猛的回想起那头倔强而有趣的驴来了,要是它来接我的话,我想我会很高兴,至不会像现在这么忐忑,这么手足无措。我提着一袋米,拿着手电,打着黑雨伞,进了那间茅草小屋。
我记得这个院子是有锁的,现在却没有,我记得这里有门槛,可现在也没有。这老屋长因为时间没人打理,院子里的野草特别高,都快到我的腰间。我听从大头的话,从十点钟开始,就绕着老屋开始走。刚开始还能坚持,可等走的时间久了,真是酸痛的不行。持续走路两小时,无论谁都会觉得疲惫。一直走到约莫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有人来了。
那时我正好绕过老屋门口,忽然听见有人了声浩子,我疑地转过头,发现竟然是刘津赫。他脸白得吓人,毫无,一会儿不见好像消瘦许多,穿着很邋遢。他站在院子边上,体站得笔直,一双眼睛呆滞地看着我,活脱脱像个没有神智的木头人。
此时我还在绕圈不敢停下来,问了句你怎么来了,体则是继续绕圈走。而刘津赫却不回话,就站在那院子边看我绕圈,表几乎就没变过。我觉得纳闷,但也没多问,估着刘津赫多半中邪了,最好别搭理他。我也不觉得愧疚,这是他的报应。
一直走到凌晨两点,刘津赫也没有离开。我这时候走到屋门口,忍不住回头看看刘津赫,他那双眼睛还在看着我,微微动了一下,可什么都没说。
此时我说一句打扰了,然后走进屋。进来后,我用胳肢窝夹着雨伞,把手机放到桌子上,又拿了两个碗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把米倒进去,两边都满满一碗。随后我走进里屋看看,虽然很久没人打理,可这老屋平时没人敢来,里面还算干净。我躺在铺着破被褥的床上,将雨伞用绳子绑在床头。
我这雨伞够大,怎么翻都在雨伞的遮挡下。躺下来后,就是一片寂静。夜越来越深,约莫是凌晨三点到四点的时候,我听见屋外有动静,好像是有人在不停地走动。好奇的我忍不住窗外看去,却发现是刘津赫在外面走。而他走路的方式,让我骨悚然。
他就像螃蟹一样横着走,也跟我之前一样,是在屋子里绕圈。但是他的眼睛,却是在死死地盯着我,这也是他横着走的原因。那眼珠子就好像雷达似的,不盯别,就看着我。等他绕到屋后了,我估计他也是在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