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刘津赫要死了?”我心里一,谁说刘津赫出卖了我,背叛我了,可是怎么说也算是朋友一场,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还有就是他那些奇怪的举动,大头说他是叛徒,他却进了茅草屋,我出去,分明是为了救我才对,倒是这小子,为什么不出来?
而且按理说他应该跟跟踪我的人在一起,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呢,这逻辑有些不对啊!难道他们已追上来了吗?
还有,大头为什么我围着这里转圈呢,这儿可什么都没有,而且觉没什么用。再有就是屋子里的两个鬼了,我原本以为是青霓和的婆婆,不过我错了,那人我老公,这没错,可这声音不对,而且青霓是不会吓我的。那一定的别的鬼怪才对!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又看房子,丝毫没变,为什么屋里的人却变了呢?是我上次产生了幻觉,还是我这次看到了真相呢?
想不明白,我索不想了,不过里面是不是青霓和婆婆,我都要把我的心脏拿回来,否则我这辈子觉都会很难。等下午的时候,我又去屋子那绕圈走。刘津赫早已不见了,可等我一直绕到下午四点,他又出现了,是与昨天一模一样的况,站在那院子边看着我。
我估计,这家伙在晚上的时候就会中邪,白天是正常的。我正要绕圈走不理他,他却忽然走到我面前拦住我,那消瘦如爪子的手忽然抓住我的袖,扯着我往外走,口里还说道:“浩子,我们走吧。”我吓得心里一慌,反手将他拉住,问:“你小子是不是疯了,你昨晚上哪儿去了?”
“浩子,我们走吧。”
又是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不过我却注意到刘津赫的眼睛有些问题,跟眼睛似的,觉没什么神采,而且看的人有些骨悚然的觉。
我拉住肩膀,使劲摇晃了两下,“刘津赫!小赤赤!你到底怎么了?”
“浩子,我们走吧。”
我心想完了,这小子是中邪了,我是不醒他的。我索迈步进了屋子,他犹豫了一下,跟着进来了。我按照大头的吩咐,再次将黑伞打开,挂在横梁上,又走到桌子边上,将大米再次倒进碗里,又是两碗。
倒好米之后,我躺回原来的位置,闭着眼睛,不一会儿就听见刘津赫又在我了,我心里有点气愤,不过一想到他可能真的中邪了,不久于人世,又一下子心软了,喊着喊着,我就张口应了一声。谁知道我刚一出声,那惦着脚的影子蹭的一下从横梁上的黑伞里落了下来,直愣愣的落到我的面前。
“老公,你回来啦?”尖锐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我赶闭上眼睛,整个人抖的跟筛子似的,就听见“砰”的一声,茅草屋的一面墙倒了,刘津赫惨一声,跪到地上,我眯着眼睛看,发现那惦着脚的鬼背对着我,然后踢了刘津赫一脚,将他踢到了桌子边上。
刘津赫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端起桌子上的碗,整个人显得极为木讷,动作也以为僵,他端起碗,将米全部往咙里灌,那速度简直吓人。他鼓着腮帮子,嚼了两下,咽了下去,然后又端起另外一碗米,准备继续吃。
我猛的想起大头说的话来,不由自主的了一声:“别吃!”
话音刚落,那人猛的转过来,一张白森森的脸对着我,“桀桀”的笑了两声,脚尖慢慢的再次抬起来,黑伞顺势从横梁上落到了的手里,笑着对我说:“你终于肯回来了。”
我哆哆嗦嗦的,说不出来话,一个转就不见了,我往下面一看,果然,这屋子的地道还是在的,不过下面黑漆漆的,我不敢下去,估计是自己下去了。
直到现在,我也不敢确定那到底是不是青霓,长得很像,不过声音真的不同了,屋子也一样,但是那种怪异的觉我很清楚,这是前所未有的觉。还有那头驴,也不知道它在那里,总觉得我没看到它,心里不踏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