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头按着遥控,把盘又倒了过去,然后重新放了一遍,接着定格住,对我们道:“后面的不用看了,问题就在这里。”
“到底是什么意思?”刘津赫不着头脑,问我道:“浩子同志,这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我郁闷道,原本以为会看到克格莫夫再次出现,没想到竟然不是,这就更加让我疑了。刘津赫又去问斧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拍的是什么东西?
“你们觉你们自己看到了什么?”斧头问我们道。
“这还用问,这不就是个人,在一幢房子的地板上爬过去?”刘津赫道。
斧头不理他,很有深意地看着我,问道:“你说呢?”似乎想从我上看出什么东西来。
我看着斧头的表,奇怪道:“难道不是?”
有点疑又有点意外地眯起了眼睛:“你……就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觉?”
我莫名其妙,看了眼刘津赫,刘津赫则盯着那盘,在那里发出“嗯嗯”的声音,摇头:“没有。”
斧头盯着我好久,才叹了口气,道:“那好吧,那我们看,我希你能做好心理准备。”
说着盘也放了进去,这一次斧头没有让我们从头开始看,而是开始快进盘,直到进到十五分钟的时候,看向我,道:“你……最好深呼吸一下。”
我给说得还真的有点慌了,刘津赫则不耐烦,道:“小看人是不?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咱们浩子同志也算是场面上跑过的,上过高山下过神湖,我就不信还有啥东西能吓到他,你别在这里煽动你们小人绪,浩子你倒是说句话,是不是这个理儿?”
我不去理他,让斧头就开始吧,在自己铺子的室里,我也不信我能害怕到哪里去。
斧头瞪了刘津赫一眼,录像又开始播放,场景还是那个堂,不过摄像机的镜头好像有点儿震动,似乎有人在调节它。震动了有两分钟,镜头才扶正,接着,一张脸从镜头的下面探了上来。
刚开始对焦不好,靠得太近看不清楚,但是我已看出那人不是我。接着,那人的脸就往后移了移,一个穿着灰殓一样的人出现在镜头里,他发着抖坐在地上,头发蓬乱,但是几个转动之下我还是看到了他的脸。
与此同时,刘津赫就惊讶地大了一声,猛地转头看我,而我也顿时觉到一寒意从我的背脊直上到脑门,同时张大了,几乎要窒息。
屏幕上,那转头四看,犹如疯子一样的人的脸非常悉,我足花了几秒才认出来,那竟然是我自己!
我们三个人安静了足足有十几分钟,一片寂静,其间刘津赫还一直看着我,但是谁也没说话。
电视的画面给斧头暂停了,黑白画面上,定格的是那张悉到了极点的脸,蓬头垢面之下,那张我每天都会见到的脸–我自己的脸,第一次让我觉如此的恐怖和诡异,以至于我看都不敢看。
良久,斧头才出了声音,轻声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来找你的原因。”
我不说话,也不知道怎么说,脑子一片空白,本不知道如何反应。
刘津赫张了张,发出了几声无法言语的声音,话才吐了出来:“浩子,这个人是你吗?”
我摇头,觉到了一阵一阵的晕眩,脑子本无法思考,用力了鼻子,对他们摆手,让他们都别问我,让我先冷静一下。
他们果然都不说话,我真的深呼吸了几口,努力让心里平静下来,才问斧头道:“是从哪里寄过来的?”
“从记录上看,应该是从都寄出来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在我脑子里绝对没有穿过那样的服,在一座古宅里爬行的历,这实在太不可思议,我心里很难相信屏幕上的人就是我。我一时间就觉这是个谋。
“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其他什么线索?”我又问。摇头,“唯一的线索就是你,所以我才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