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把刀烧烫了去烫嘛,老子说也见过世面,放过牛羊,上过雪山,这点还不知道。你们也自己检查一下,你细皮的,最招这种虫子了。”
说着指了指另一边的树枝后面让我走过去,那里雨也不大,但是树枝似乎不太牢固,但此时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爬到那里,往后看看斧头他们似乎看不到了,刘津赫的脸就变形了,抖起来一下就脱了自己的裤子,对我道:“快快快,老子要给咬残了!”
我把矿灯往树枝上一架,一看就傻了眼,我,只见他满大满屁都是豌豆大的包子,有的都大的像蚕豆一样,再仔细一看,就看到那些包子全是刚才那些小虫吸饱了的肚子,都涨得明了。
“你怎么搞的!”我突然想吐,捂住自己的:“这也太夸张了,这么会爬进去这么多?”
“这裤子太小了,老子过雪城搬石头的时候档崩裂了!”他抖了抖他的裤子:“裂了条大,他娘的当时我还说裂着凉快,一直没理,上来的时候就给忘记了,真是作孽——你快点!这虫子能一直吸两三天,能吸到自己体积的六七倍,三十只就能把一只兔子的吸,老子已贫了,可不起这折腾。”
我拿起刀,只觉得胃里翻腾,也不知道怎么割,比画了半天就想用手去摘,那刘津赫忙起屁躲开道:“千万别拽,它是咬在里,脑袋钻进皮里去吸的,你一拽头就断在里面,和雪子一样,得照我刚才说的,用火烧匕首去烫!”
我点了点头,一下竟然连自己的搔痒都忘记了,发着抖拿出打火机,将匕首的尖头烧红了,然后把一只一只吸的犹如气球一样的虫子烫了下来,那虫子爬烫,一靠近就马上把头拔了出来,我一下就倒下来,用刀柄拍死,一拍就是一大包。每烫一只,刘津赫就疼的要命,到了后来,我看他的都软了,我的手也软了。
足足搞了半个小时,雨都小了下去,我才把刘津赫的大和屁上弄干净了,张豁牙检查完自己之后也想过来帮忙,但是他一过来脚下的积雪就开始颤动,所以只好作罢,他让我们弄完后一定要消毒,不然很容易得冷热病。
搞完之后,给刘津赫涂上消毒的水,我又勉为其难的脱掉裤子让刘津赫理。说实话在那种场合蹲马步给人观察屁实在是难堪的事,但是没有办法。不过我被咬的况还好,十几分钟就理好了,最后检查了确实一只都没下,才算松了口气。
穿上裤子,我们爬回到众人那里,两人尴尬的笑笑,张豁牙就问我们怎么样,我点头说还好,总算没给咬了。又问他们有没有被咬。
张豁牙和斧头只有手臂上被咬了几口,大头则一点事也没有。“雪疥虫的嗅觉很敏,能闻出你们的型,看来你们两个比较可口。”斧头解释道。
我想起刚才的事,比较尴尬,就转移话题问道“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虫子。这种东西不是潜伏在雪里的吗?怎么在聚集在这里,难道它们知道我们要来了?”
斧头摇头,表示也不理解:“不过,这里有这种虫子,我们以后一定要小心,这些虫子是最讨厌的吸昆虫,其他的比如蚊子,水蛭这些东西很会杀掉宿主,唯独这种虫子,能把宿主的吸干。”
我想起刘津赫的屁,再想想斧头说的场面,不由不寒而栗起来。
正说着,我忽然发现了一个人,一辨认,大头不见了。
问他去了哪里?斧头用下指了指前面,我就看到大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们理雪疥虫的位置,一个人打着矿灯,不知道在做些什么。难道这家伙对我和刘津赫屁上掉落下来的雪疥虫有了好,准备带点回去做纪念?这老小子当初用屎壳坑害我跟斧头的形,我至今都还记得。
虽然效果格外好,但是这小子准没安好心,非得说出来恶心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