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几乎也就是跑了七八分钟的时间,1千米左右的甬道就跑完了,我上气不接下气。这条甬道的尽头出现在了我们面前,那是一道阶梯,直通向下,尸胎的黑流了一地,显然它已闪电一般冲了下去。
我条件的反的在这里郁闷了一下,因为以前这里都是会看到标志我们回到原点的那扇石门,现在看到一道阶梯,突然就不习惯了,不过下一秒就是真的松了口气,刘津赫在后面推了一把、我们狂奔着鱼贯而,什么机关陷阱都不管,要死就死吧,就算四个人只剩下一个,也要把这东西干掉,以解心头之恨!!
几乎是十节并一节,我们如袋鼠一样狂窜而下,但是我们跑梯总归要比跑步慢上半拍,而那尸胎却一点也不减速,几乎一瞬间就消失在了梯下的黑暗中。我明知道追上无了,可是却刹不住车,想停下来,结果左脚绊了右脚,一连几滚就摔到了石阶的尽头,摔的头破流,手电都摔飞了。
我心中暗骂,刚想站起来,刘津赫也从上头绊了下来,一下子从我上碾了过去,幸好也不是第一次,我闷哼了一声赶爬起来,免的后面还有后续。但是刚爬起来一半却有什么东西扯着我的裤子,我又摔了下去,接着屁一阵刺痛。
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摔倒了好几次,才意识到是被什么东西勾到了,一边的刘津赫倒是爬了起来,打起手电朝我这里一照,突然就嗯了一声。
我借着他的手电,看到底是什么钩住了我的裤子,却看到我的后,竟然是一排水泥架的铁丝网,横贯了整个石室。
却听到枪声从一边传来,而且非常集,不像是刘津赫和四眼两把枪能发出的声音。
我爬起来就看到一边传来的线,但是线又不强,正想走出去,跑在我后面的张豁牙子和刘津赫就赶到了。
我奇怪他们怎么跑得这么慢,刘津赫道,四眼路过十字路口的时候,按原路回去了,他父亲也找到了,也到这么多金子,本不想再跟着我们冒险。他说他在外面的雪山上等我们一个星期,如果一个星期后我们还不出来,他就自己回去了。
我暗骂声这个没良心的,不过他也够了,跟着我们吃了这么多的苦头。这时候刘津赫也听到了枪声,一下子警觉了起来。
我们用手电照了照四周,发现这甬道另一边梯的尽头是一个台,外面是几道长廊子,也就是说,这是一个两层的巨大石室的一个口,但是两层的石室之间并没有天花板,而只有几道架空的长廊,在长廊上可以直接看到一下层的景象。
这做连天廊,看上去雕龙刻,其实是功能的,是在巨大的石室中吊人棺椁的设备,看样子外面连天廊的下面可能就是一个棺室了,现集的枪声正从下面传来,而且外面到都闪动着手电的芒。
我们心里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刚才那只尸胎跳下去了造的?那这么多枪在扫,大象也放倒了,还打不中一只尸胎?
三个人排着队去了台,外面的连天廊很窄,我们小心翼翼地爬上去,往下一看,发现下面竟然是一个巨大圆形石室,足有五六百平方米,有点意外的是,斧头的队伍就在我们廊下,十几只冷烟火扔在四周,把整个石室照得通明。只见他们围一圈,不停地用枪在扫周围的东西,但是我又看不清楚是什么,仔细一看,才发现那都是手臂的蚰蜒,满石室都是,麻麻,简直就像海洋一样把斧头他们围在了中间。
而在石室的中央,有一个倒金字塔形的井,井底有八只巨大的黑棺,围着中间一只半明的巨型玉石棺椁,玉石棺椁已被打开了,在下面的冷烟火映照下,玉石棺椁流溢彩,反出诡异的芒。我看到蚰蜒似乎就是从这棺椁之中源源不断地爬出来的。
此时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下面的十几个人已疲于应付,但是蚰蜒水一样涌上来,本就没有用,打死一只其他的就更疯狂。